慎宇哲緊緊盯著眼前的情景,聽到方紀年的話,卻并沒有很輕松,只是嘆了一口氣:
“當年,遲景重在商界與我父親打擂臺,最擅長利用輿論攻勢。我父母性格剛硬,為了輿論郁郁寡歡,這才帶著我到外地旅行散心。卻沒想到,遲景重竟然會在這場旅行中安排如此一場陰謀……”
方紀年見狀,拍了拍慎宇哲的肩膀:“都過去了。如今遲景重也算是自食其果,慎伯父和慎伯母在天之靈,看到你如今回歸本家,在商界做出了如此成績,也可以安心了。”
慎宇哲聽方紀年如此說,這才露出了一個笑。
方紀年看了看外面空蕩蕩的走廊:“走吧!你也該回到慎家去了。否則這群人到了慎家找不到你,不知道又會鬧到哪里去。”
慎宇哲笑道:“急什么?他們要鬧也只是到川島別墅去鬧,難道還怕他們找到慎家老宅去嗎?再說,輿論向來不受控制,不管真假,一味只知道人云亦云。大眾之所以有恃無恐,就是因為知道法不責眾。就算真的查出來輿論導向是錯的,也與自己無關。畢竟那么多人都曾經(jīng)傳過……”
方紀年看著慎宇哲又露出一副精明的笑,便知道他是又有了什么主意:
“只要你一露出這個笑,就一定沒好事。說吧,又想算計誰了?”
“談不上算計。只是……”慎宇哲慢條斯理地站起來,“急一急他們罷了。商界的輿論人心,終究是要整理一下的。”
“好吧。”方紀年也跟著站起來,“商界得事,你說了算。那我們現(xiàn)在去哪?”
“去慎氏大樓吧。正好我有一些關于芙蓉項目的問題要跟你說一下?!?br/> 川島別墅,慎家。
眾人趕到川島別墅的時候果然撲了個空。自慎宇哲回歸慎家,表明身份之后,就基本上沒有再回到這里。但沮喪的眾卻不想就這樣空手而歸。
“對了!”人群中一個人突然大聲說道,“遲家不是也在這里嗎?”
一語驚醒夢中人!
“對呀!既然暫時找不到慎少爺,不如我們一起到遲家別墅去,說不定能找到什么東西呢?!”
遲家別墅里,遲管家和辛媽正在商量著。
“辛媽,如今老爺和少爺都住進了醫(yī)院,身邊一個可靠的人都沒有,家里這邊也需要照應。我看,我們兩個兩頭分工,我在家里看著,你到醫(yī)院去照顧老爺和少爺吧?!?br/> 辛媽點了點頭:“咱們想到一處去了。本來少爺住院,我就想跟老爺申請去醫(yī)院照顧的。誰知道那段時間老爺太忙,一直沒顧上?!?br/> 遲管家嘆了一口氣:“如今遲家風雨飄搖,遲氏集團現(xiàn)在還不知道亂成什么樣子。家里可不能再亂了。”
兩個人正說著,便聽到外面一陣吵鬧聲。
遲管家皺了皺眉頭:“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事?吵什么呢?”
一個年輕的女傭慌張地進來說道:“管家,不好了!外面來了好多人,扛著攝像機,拿著照相機,不斷地拍著我們的院子。他們都說……說……”
“說什么?!”
“說是得到了老爺和少爺?shù)脑试S,來‘參觀’遲家的別墅……”
“放屁!”遲管家厲聲罵道,“他們明明知道老爺和少爺現(xiàn)在主不了事,就敢打著他們的旗號強行闖我遲家!”
辛媽一把拉住遲管家:“這……這可怎么辦?聽外面的聲音,嚇人得很……”
“不要慌!”管家鎮(zhèn)定地說道,“越是這種時候,我們越是不能慌亂,否則就會讓人趁亂而入。去!把所有的傭人都給我叫到這里來!”
年輕的女傭應聲而去,過不多久,所有的人就全部出現(xiàn)在了遲家別墅的客廳里。
遲管家沉了沉聲音說道:“現(xiàn)在情況緊急,所有的人都聽我指派。你們4個……”
遲管家隨手一指:“兩個人一組,分作兩班,分別去兩個側門那里抵住,不許任何人靠近。一旦有人靠近,立刻拉響警報器!”
說著,管家轉向辛媽:“你帶著三個女傭,分別把少爺?shù)姆块g和老爺?shù)臅靠春?,不要讓任何人靠近。除了我之外,任何人都不要相信。嚴防有?nèi)應混跡其中?!?br/> 辛媽點了點頭,帶著三個女傭朝樓上走去。
“剩下的人全部給我頂住正門,一定要攔住那些人!”
說到這里,遲管家愣了一下,隨即又像想起什么一樣,招來一個年輕的男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