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各大電視臺,報刊新聞如約而至,都在頭條貼上新騰國際的事件,對整個公司造成了不小的影響。
各種網(wǎng)上,議論紛紛,都在指責(zé)新騰國際的各種不是。
總裁辦公室內(nèi)。
任怡靜揉著太陽穴,新騰國際面臨的危機(jī),讓她覺得一陣頭疼。
在她面前,還擺著很多沒來得及處理的文件,簡直忙得她焦頭爛額。
秦漫彤病倒,將公司的大權(quán)交給她打理,可這件危機(jī),她實(shí)在是沒有太好的辦法。
現(xiàn)在,公司里的股東都要求撤掉股份,更是雪上加霜。
如今,新騰國際已經(jīng)到了難以挽救的地步,除非有大量的資金注入。
可是誰會有那么傻???傻得將資金注入一個即將要破產(chǎn)的集團(tuán)?
“咚咚!”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請進(jìn)!”
任怡靜坐直身軀,捋了捋秀發(fā),臉上的表情恢復(fù)自然。
下一瞬,余悠然推門而進(jìn),懷中抱著一大堆文件。
余悠然將文件放在辦公桌上,來不及抹掉額頭上的香汗,氣喘吁吁的說道:“任姐,康董他們讓我催促你去開董事會議,還要求秦總要出席這次的會議呢!”
砰!
聽到她的話,任怡靜憤怒的一手拍在辦公桌上,氣憤道:“這些家伙就是一群白眼狼,公司面臨這種危機(jī),不一起努力度過這場危機(jī)就算了,這群家伙竟然還落井下石,真是氣死我了!”
見到火冒三丈的任怡靜,嚇了余悠然一跳,低著頭不敢亂吭聲。
發(fā)泄完的任怡靜,深吸了幾口氣,冷靜了下來,輕聲道:“悠然,準(zhǔn)備一下,我要代表秦總?cè)ブ鞒诌@場會議。”
“?。俊?br/>
余悠然一愣,抬起頭來,看著她問:“不去通知秦總嗎?”
“不了,秦總現(xiàn)在身體不適,來不了?!?br/>
任怡靜微微搖頭,率先走出了辦公室。
余悠然遲疑了一下,趕緊跟著走了出去……
董事會議室內(nèi)。
此時此刻,會議室內(nèi)坐滿了許多人,這些人,都是新騰國際的股東。
康翰舟,是新騰國際的第二大股東,手里掌握著公司百分之十五的股份。
康翰舟年齡不是很大,五十多歲,是與秦正天一起打拼天下的老人。
在這里,他算是領(lǐng)頭人,除了秦漫彤,他的話語權(quán)是最大的,也是最有威懾力的。
坐在他身邊的是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穿著一身得體的西裝,頭發(fā)上打著發(fā)膠,看起來有點(diǎn)人模狗樣的。
他就是新騰國際的第三大股東,鄒彬。
鄒彬與康翰舟一起要求撤股,他們倆人,多年來狼狽為奸,損壞了不少公司的利益。
可秦漫彤見到他們倆個是跟爸爸一起的老人,才沒有貿(mào)然向他們下手,可是,他卻變本加厲,現(xiàn)在,更是在公司面臨生死存亡的時刻,突然要撤股!
踏踏……
就在這時,外面?zhèn)鱽硪魂嚫吒ぶ匕宓穆曇簟?br/>
會議室內(nèi)所有的股東都將目光看向門口,下一刻,他們就看到任怡靜從門外走了進(jìn)來,身后跟著一個有些膽小的小秘書。
見到走進(jìn)來是秦漫彤身邊的貼身秘書任怡靜,康翰舟的面色陰沉了下來,朝著準(zhǔn)備坐下的任怡靜呵斥道:“任怡靜,這里是董事會議,你有什么資格進(jìn)來?”
剛剛準(zhǔn)備坐下的任怡靜停止動作,抬起頭來,一雙精明的眼睛落在康翰舟身上,冷聲道:“秦總將這次會議的主持權(quán)交給我處理,請問康董,我有資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