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晚晚看著面前姿態(tài)高傲的老人,難道今天讓她來就是想要讓她清楚的明白這件事情嗎。
老爺子看著她幾乎氣紅的臉和挺拔的身板,向他宣誓的樣子是一個能頂半邊天的脊柱。
“你難道不好奇遲西爵那小子為什么和你分手嗎?”
聽到老爺子這么問,南晚晚展示給他的樣子是她已經(jīng)失望透頂為什么還要在乎他為什么要和她分手。
老爺子好歹也是活到八十歲的人了,她什么想法自然是知道的,明白遲西爵這一次對自己可不是一般的狠,對面前的這個女人也不是一般的狠。
“看樣子是不想知道了,這樣吧,我給你一個期限,只要在這個期限里你把這件事情完成了我就把兩個孩子還給你,而且不再打擾你們?!?br/>
這個要求在南晚晚這里幾乎是一個巨大的驚喜,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她都愿意。
“好。”
她盡量的讓自己不那么的激動。
“我要你在五年的時間里把南氏打造成可以和elly媲美的公司?!?br/>
哪怕知道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她還是同意了,她不知道老爺子的寓意何在,只當是他的一個借口而已。
elly的產(chǎn)業(yè)幾乎貫穿每一個市場,光分公司國內(nèi)外加起來就有百所,每年盈利超過千億,南氏連他最小的分公司都比不上。
可是她除了珠寶以外什么都不懂,她所有的人脈都圍繞著這個圈子,既然如此,她就在這個圈子里打造出一個elly。
有了這個目標以后南晚晚成為了聞名內(nèi)外的拼命三郎,一時間南氏的勢力也開始增增向上。
“晚晚?!?br/>
又是一個深夜,她辦公室里的燈還在亮著,李叔突然間進來。
“李叔,你還沒回家休息,這么晚了你趕緊回家吧,身體才是最重要的。”
李叔聽她這話,氣憤的幾乎想要打她一巴掌,最后只是拍拍桌子。
“你也知道身體最重要,那還不趕緊回家休息?!?br/>
知道李叔是擔心自己,可是自己今天還有許多東西沒有做完。
“知道了,我把這些事情做完就去休息?!?br/>
南晚晚自從那以后辦公室就成了她的家,特地的在辦公室弄了一個休息室,里面有床和洗漱的地方。
后來時間久了,又放了一個衣柜在里面,后來李叔知道了直接讓人裝了灶,安了冰箱,還經(jīng)常讓人送新鮮的水果和食材來。
一時間南晚晚既感動又好笑,這真的是把公司當家了。
“你年紀輕輕的別把身體弄垮了······”
李叔一看她的樣子就知道她沒有聽進去,現(xiàn)在南氏的勢力是之前完全不能夠比擬的,可是南晚晚的面色也越來越差。
“好了,我知道了,李叔······”
好一會以后李叔才在南晚晚的再三保證之下回家,南晚晚忙了一會以后也聽話的去休息了,反正離得近,一起來就可以工作。
身體在這樣高負荷的工作只下載健康的人身體也支持不了,果不其然南晚晚住院了,原因是胃出血,齊杭發(fā)現(xiàn)的時候她已經(jīng)在地上躺著好一會了。
他立馬打120叫來急救車把人拉進醫(yī)院,她醒來的時候就看到數(shù)張擔憂和責怪的臉,蒼白的臉楚楚可憐,愧疚的開口。
“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br/>
見她這樣說大家十分的心疼的指責她。
“就你這小身板像這樣不要命的工作,李叔年紀大了真的想不通,你要是再這樣以后就不要叫我李叔了。”
李叔吹鼻子瞪眼的心疼的看著她,他可把她當親閨女看。
“對不起,李叔。”
南晚晚再一次道歉,看著眼前的幾乎要跳起來打她一頓的中年男人,十分的愧疚和抱歉。
“好了,晚晚知道錯了就好,李叔你把這個任務(wù)交給我,以后要是她再這樣不用你我先把她揍一頓。”
白瀟大大咧咧的插嘴,讓大家的心情不再那么的沉悶。
在南晚晚的再三保證和白瀟的助攻之下病房里終于只剩下她和白瀟的兩個人,病房空了還沒有幾分鐘時聞就過來了。
幾人又圍繞著她聊了兩句的時候白瀟感覺到下身一熱,面色一緊,找了個借口跑出去。
她一走,病房里就安靜下來。
“時聞,你今天沒有手術(shù)?”
南晚晚打破病房的寂靜,時聞聽她開口問自己,嘴角上揚一笑。
“沒有?!?br/>
說完像變戲法似的端出一碗粥。
“吃點東西。”
她也不好意思拒絕,剛抬起手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因為昨晚打點滴的時候一直漏針,兩只手都是針眼,很疼。
看她一抬手疼的皺眉。
“我喂你。”
不等她拒絕直接挖起一勺粥,吹一吹,感覺沒那么燙了,這才送到她的嘴邊,她看到這里也不好拒絕,張嘴。
這邊遲西爵也收到南晚晚住院的消息,想要去看,偷偷摸摸的去了醫(yī)院,卻在門口看到時聞給南晚晚喂粥的場面。
握緊著自己的拳頭,用力的推開門,一把拉起時聞,時聞猝不及防,粥沒有端穩(wěn),直接灑在地上和病床上,南晚晚感受到燙意。
可是她顧不得這些,開口喊著讓遲西爵放開時聞,可是他現(xiàn)在就是一個被放出來的野獸,抓著時聞就不放。
兩個人在病房里扭打起來,走廊上的護士也聽到這里的動靜,想要來幫忙可是兩個大男人扭打在一起,更本束手無策,連忙趕去喊保安。
白瀟從醫(yī)院的廁所里出來就看到有人從南晚晚的病房里跑出來,還有幾個人在病房外圍著,連忙跑過去就看到遲西爵和時聞。
南晚晚在旁邊著急的掙扎著下床去阻攔他們,因為動作激烈,血液順著輸液管就向上流。
“你們別打了?!?br/>
白瀟跑上前先是給遲西爵來了一腳,見他還沒有停下的意思,南晚晚的血液一直在流,喊。
“你們兩個都給我出去,沒看到晚晚漏針了嗎?”
兩個人這才停下來,一看兩個人的臉就知道兩個人都下了死手。
“晚晚,你沒事吧?”
遲西爵上前想要呆在南晚晚的身邊,她直接錯開,走到病房的另一邊,留他一個人呆在原地。
時聞看到血紅的輸液管,連忙幫她把針拔出來。
“你離她遠一點?!?br/>
他暴怒的聲音充斥著整個病房。
“你有病趕緊去治,沒看到晚晚身體不舒服嗎?”
白瀟瞪著他,想要立馬把人趕出去。這個時候保安來了,見幾人沒有在爭斗先是松一口氣,然后在大家的訴說下打算把遲西爵趕出醫(yī)院。
“晚晚,我只是想來看看你。”
看到大家都將他視作惡瘤,恨不得讓她原地消失,南晚晚一直側(cè)身不看他,他幾乎是乞求的開口。
“不需要?!?br/>
三個字斷絕了他的好意,但是他哪里愿意她在其他人的面前,特別是在這個男人的面前坐著親昵的事情。
“粥我不小心弄灑了,我去買?!?br/>
很瘋癲的一句話,讓在場所有熟知他的人都皺起眉頭。
“晚晚說了不需要,遲西爵你趕緊給我滾,要不是你晚晚哪里會受這么多的罪?!?br/>
白瀟在一旁斥責著他,上前想要把人拉走,可是遲西爵直接把她一推,撞到桌角上。
見到自己的閨蜜因為護著自己被他弄傷,南晚晚上前抬起滿是針眼的手掌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
“你給我滾出去?!?br/>
遲西爵卻當作什么也沒有發(fā)生,眼尖的看到她的手背上滿是血紅的針眼,小心翼翼的拉起她的手。
“晚晚,你疼不疼?”
她一把掙脫,還想要說什么話的時候談子聰進入病房,和大家道歉把遲西爵拖走。
“你能不能消停一會?!?br/>
把人帶回家以后談子聰越想越氣,才那么一會人就消失了,還做了那么多的蠢事,真的是偏執(zhí)。
“她居然讓那個男人喂她。”
他在口里一直重復(fù)著這句話,談子聰一時沒有放映過來,和人打聽消息之后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
“遲西爵,她已經(jīng)和你分手了,和誰在一起是她的自由,你怎么就不懂呢?”
遲西爵哪里是不懂只是不愿意承認罷了,他不愿意看到她和除了他以外的男人親親我我,哪怕是站在一起都不可以。
可是當初是他先開口的,是他先的呀,哪怕是情有可原,但是南晚晚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他把她拋棄,還帶走了她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