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被兩個警察架著走,林瀟沒有反抗。
李隊長心說兩個警察就是兩個窩囊廢,這么一個弱不禁風的學生都搞不定。
平時肯定和那地方有不干不凈的關系,礙于并非自己直轄,看看形勢再說。
“怎么又是你?”林瀟腳剛伸進去,差點又跳出來。
眼前的人竟然是嚴珂,不久前才見過面。
嚴珂本來正在電腦上做資料,聽到響聲,抬起頭來,也是大吃一驚,怎么半夜三更的遇到兩次,而且時隔不久。
“你這是怎么了?”嚴苛看到被接著的林瀟,心知又犯事了。
“巧合,純屬巧合!”林瀟道,“你怎么又在這里?”
“剛過來!”嚴珂看到李隊長走進來,站起來道,“隊長,他怎么了?”
“有人報警說他偷了東西!還打架,襲警!”李隊長在凳子上坐下,抬頭看著林瀟道,“你們認識?”
“算是吧!”嚴珂說道,“打?襲警?”
心里一驚,打架只要沒有嚴重傷害,應該沒什么大事,襲警這個罪名可大了!
“除了襲警,還有找小姐!”陳威突然冒出來道。
看到林瀟同嚴苛認識,陳威想讓林瀟在嚴苛面前下不來臺。
“問你了嗎?”李隊長生氣的道,陳威急忙低下頭。
“小珂,你先做個筆錄!”李隊長道,“現在我再從頭問你們一遍,你們最好都老實的回答?!?br/> “我來問吧!隊長。”陳威主動要求道。
“你也要答,坐一邊等著!”李隊長道。
陳威郁悶的在凳子上坐了下來,狠狠的看了林瀟一下。
“陳威,你先說說幾點鐘接的警,說下具體情況!”
“是?!标愅辶饲迳ぷ?,“十點半的時候,我和張明接到報警,說有人在春天酒店丟失了極為珍貴的東西,我和張明就趕過去,到了她說她被人灌醉,戒指被偷了,就帶我們上樓,就遇到了他,我們要他配合調查,他極度不配合,還搶走了我們的手銬和槍,并打了我和張明。”
“是這樣嗎?”李隊長問張明哥,“有沒有要補充的?”
張明搖搖頭,這個情況基本就是這樣,對于一個長期從事基層警務工作的人來說,如何避重就輕是很容易做到的,于是看了看小蘭。
“什么名字?”李隊長轉向小蘭,“當時打的是什么報警電話?”
“路友蘭,她叫甄紅?!毙√m說道,“我們是去ktv陪他們喝酒的,后來他摸甄紅的胸,又打我,還逼我們喝酒,結果喝醉了就偷了我的戒指!我醒了就打了張警官的電話,他們就趕過來了。”
“她說的是不是這樣?”李隊長問甄紅。
甄紅點點頭道:“他還逼我們一瓶的喝掉,不然就要打我們!我們被他打暈了,然后小蘭姐的戒指就被他偷了!”
這個供詞兩人早就編排好,保證萬無一失。
“聽起來你們很可憐???”李隊長冷笑一聲道。
“是??!對長!”小蘭的聲音突然變嗲,“我們是受害者,我那個戒指是我一輩子的心血啊!”
李隊長不由自主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繼續(xù)問道:“你們報警怎么不大免費電話,要打私人電話,平時很熟?”
“不熟!”張明一激動就站了起來,“我也不知道她哪來的電話?”
陳威也急忙接口說:“我們的電話不是都印在社區(qū)門口的么,她肯定是從那里抄來的!”
小蘭沒想到自己馬上被抓住把柄,急忙說道:“對對,我是在社區(qū)門口抄的,我們以前不認識!”
“哼!”李隊長道,明顯有點不置可否的意思。
但是如果追究下去,不但掃兩個警察的面子,自己這個隊長也是警察,也沒面子。
心頭雖然清楚事情真相大概不是這樣,但也沒有再問下去。
“你也具體說說情況!”李隊長對林瀟道。
“這樣架著我,我說不出來!”兩個特警緊緊的夾住林瀟,林瀟心頭很是窩火。
“行,先放開吧!”李隊長說道,“不過不要試圖從我這里逃跑!”
兩個特警聞言放開了林瀟,并排站在門口守著。
“我用得著逃跑?”林瀟活動了下肩膀,“我又沒做虧心事!”
“行,最好如此!”李隊長神色很是威嚴,在林瀟臉上轉了一圈,仿佛是要從林瀟臉上看出點什么東西來,“你也把你知道的經過說一遍!”
“給杯水喝行不行?”林瀟問嚴苛。
嚴苛沒等李隊長點頭,就遞了一杯。
“你以為是住賓館呢?要不要給你牛奶!”陳威怒道,“嚴苛你也是,就算認識也不至于這樣子吧!這里是警察局,又不是你家!”
“這關你什么事?”嚴苛怒道,“不是我家難道是你家?你管得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