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上車,林瀟才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給了陳永安。
陳永安聽后笑道:“說到底還是為了女人!”
“不是女人,是我女同學!”林瀟辯解。
“女同學也是女人,很漂亮?”
“算是吧!”林瀟不知道怎么說,只得點頭。
“是沉魚落雁還是閉月羞花,讓你那個同學如此對你恨之入骨?”陳永安一邊轟著油門往前走,一邊笑道。
“那小子又是有錢,人家根本不喜歡他!”林瀟罵道,“我一來就和我女同學坐一桌,無意中就惹到他了!”
“那是當然,你把人家最好的地理位置搶了,人家不找你麻煩才怪!”
“真是莫名其妙,要不是我還有兩下子,普通的同學早被他打成重傷了!”林瀟有些狠狠的道,“就說今天吧!要不是我,換一個其他同學,在ktv就被打死了!”
陳永安搖搖頭道:“你這同學心也算狠的,同學之間有點什么摩擦,怎么能用這種下流手段?”
“就是??!我回去得再好好修理修理他!”林瀟說道,“不然這小子不知道什么時候又使個幺蛾子出來,我煩不過來!”
“對,未雨綢繆也好!”陳永安說道,“話說你不會是真把那個人家喜歡的女孩子泡了吧!不然正常人怎么會如此敵視你!”
“怎么可能?”林瀟提高聲音,“我們僅限于同學加同桌的關系,那小子腦子有問題,誰知道他怎么想的,好像和我有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一樣!”
“我看也差不多了!”陳永安大笑,“吳三桂還要沖冠一怒為紅顏呢!”
“他怎么能和吳三桂相比,他就是個富二代,馬屎外面光而已!”
“馬屎也好,牛糞也罷,總之色字頭上一把刀,你對他可千萬要小心!”
“沒事!我就是覺得煩而已!”林瀟道,“他那就是小兒科,傷不了我!”
“我知道你的本事!”陳永安道,“啥時候把你的本領給我一點,你不知道我們現(xiàn)在有多困難?哎!”
“你有什么困難,我看你一天挺瀟灑,還到處旅游呢?”林瀟問道,陳永安從沒說過。
“保密條例!”陳永安簡單的道,“你知道也沒用!”
“好!”林瀟對別人的秘密并不高興趣,更何況陳永安的意思應該是十分機密的事情。
陳永安不知道在思考什么,氣氛頓時沉默下來,車速飛快,不一會就到了一個別墅小區(qū)里。
“哥,你怎么才回來?”
打開門,陳永寧就跳了起來,穿著超短裙和一件看起來質量不太好的t恤。
應該是密封性不太好,林瀟看了一眼,急忙轉過頭。
“回去穿衣服!”陳永安道,“穿這個像什么話?亂七八糟?!?br/> “怎么了?”陳永寧不高興的說,突然才發(fā)現(xiàn)林瀟跟在身后。
陳永寧嚇得馬上捂住胸前道:“火星哥,火星哥怎么來了?”
“飛船剛剛降落,我不能來嗎?”林瀟看她尷尬的樣子笑道。
“你以為你是施瓦辛格啊!”陳永寧回了一句,“動不動就坐飛船!”
說著就轉頭走了回來。
葉靜嫻本來坐在沙發(fā)上無聊的玩著手機,聽陳永寧一叫,站了起來,猛然發(fā)現(xiàn)自己也穿著睡裙,馬上跑回了房間。
“這么晚還不睡覺,你是夜貓子?”林瀟走了進來,眼睛不小心看到她的背,再度把眼睛轉開。
“色狼!半夜三更的強闖民宅,我要報警!”陳永寧說道,“子曰: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你沒學過嗎?”
林瀟搖搖頭,這個還真沒聽過,難怪在電視上總有人叫非禮,原來出自這個地方。
“豬腦子!大白菜!”陳永寧罵了一句,轉身去了房間。
陳永安搖搖頭,招呼林瀟坐下,給他倒了一杯水。
“這就是我家,父母不在這里,平時就是我?guī)е齻儍蓚€!”
“噢!”林瀟道,“房子真大,豪宅!”
“不就是一個房子!”陳永安道,“你要是喜歡,以后來靖海盡管過來,就不用去住酒店了,又吵又不衛(wèi)生!”
“我哪有時間來,我還要讀書呢!”林瀟道。
“你讀的什么破書??!孔夫子的名言都沒聽過,讀白眼書吧!”陳永寧只是找個外套套著走出來,“以你火星哥殺人的本領,隨便找個保鏢工作,一年幾百上千萬,讀書有什么用?”
“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葉靜嫻走出來道,“火星哥在學校有意中人吧!那么留戀!”
林瀟和陳永安對望了一眼,這難道就是女人的直覺還是多疑?
此時她已經(jīng)換了一套藍色裙子走了出來,林瀟不由得多看了一眼,馬上又收了回來。
難道自己真的是色?
林瀟不禁反問自己?陶媛媛也好,謝芳也罷,自己都有好感,尤其看了上官風輕,更是眼睛都離不開,現(xiàn)在看到葉靜嫻和陳永寧,竟然一樣的有些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