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來說,她這個隊長也是有責(zé)任的。
看著陸小雙略帶茫然的眼神,盛寧唇邊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她腰線壓到地板上,保持這個動作不變,然后才說:“隊長,謝謝你的好意,但是我是不會加入的?!?br/> “隨便你?!标懶‰p不自然的丟下話,轉(zhuǎn)身回到自己訓(xùn)練的一幫人當(dāng)中。
剛剛被她兇了的女孩,一臉委屈的說:“隊長,你干啥要幫她?”
“我只是覺得我們自己演出的蝶戀花缺少點東西?!?br/> “怎么可能,你的意思是說我們離開她就跳不好蝶戀花了?”有人當(dāng)即嗤之以鼻,“隊長你也太看得起她了?!?br/> “就是,就是?!?br/> “沒有她,我們能跳的更好。”
“可是秋白教練也說我們的蝶戀花,動作生澀,沒有精髓!”陸小雙被這個評價弄的非??鄲?。她是真心喜歡跳舞,要不然也會勉強自己去找盛寧。
“翠芬你說是不是?”有人提到一直站在角落里的秦翠芬。
秦翠芬低著頭,眼中閃過一絲不忿,“我覺得隊長很有天分,大家也很努力。我們一定可以跳的更好。”
“就是,還是翠芬說的對?!北娙思娂姳硎举澩?br/> 陸小雙眼神復(fù)雜的看了秦翠芬一眼,帶著人繼續(xù)開始練習(xí)。
晚上,結(jié)束一天的練習(xí),三三倆倆的人聚在一起拿著自己的鐵飯盒去食堂打飯。
盛寧依然在訓(xùn)練室里,揮汗如雨著一遍遍做著高難度的劈叉跳動作。直到張紅梅來喊,她才停下來。
整整一個下午,她全身心的投入。曾經(jīng)前世無法做到的動作,對于現(xiàn)在的她來說,一切仿佛水到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