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辰小姨夫啊,你連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情都不知道?”
“我告訴你啊,那天小辰可厲害了,把要高利貸的幾個人的腿都打斷了,有一個人被小辰摔出了十來米遠,整個人砸在了車上啊,玻璃都給砸爛了,那人不知道是死是活……”
“我們村的田富國認識嗎?對,就那個很囂張的,他被楊辰在山上抽,你問用什么抽?山上果林啊石榴枝條,嘖嘖,石榴枝條上面跟刺似的,田富國被抽的死去活來,這還沒完呢,楊辰把田富國掛在了石榴樹上去了,那大中午的,要不是陳東發(fā)現(xiàn)的早,田富國估計已經(jīng)死了?!?br/> “你覺得犯了故意傷害罪蹲了大獄的人狠不狠?就是我們村的屈哲啊,那混小子出獄了,一出來就到處要錢,說是借,可誰都知道他根本就不會還的,小辰把村里的欠款都還清了,屈哲覺得小辰家還有錢,就去要錢,哈哈,直接被小辰從院子里丟出去了,摔在馬路上的,你看看小辰的力氣得多大啊?!?br/> “其實啊,我們村最厲害的人物應(yīng)該是田富國的侄子田志虎了,他在縣城里當輔警啊,是啊,他來給他三叔田富國找場子了,帶著兩個退伍軍人來的,還不是被小辰都給打了啊?!?br/> 以上,是鄭明利在小河村的兩天里聽到做多的話了。
鄭明利穿的很有派頭,手腕上的大金表極為的惹眼,他手里夾著一根香煙站在小辰院門口,他看著二樓忙活的楊辰,嘀咕了一聲:“武力啊,我猜就是,哎,楊辰走上黑路了,這早晚會出事的……”
鄭明利撓了撓頭,“瓶子我必須得到,五萬塊不行,我用十萬,我就不信了,一個能打的小混混還真能翻天不成?現(xiàn)在是靠腦子的社會,能打有個屁用?”
正嘀咕著呢,來了一輛黑色的轎車,鄭明利看著車牌號有些眼熟。
轎車停在了不遠處,下來的人讓鄭明利愣了一下。
那不是縣里的承包大戶李海嗎?
他來這里干什么?
鄭明利想要上去打招呼,可是,他知道李海,人家李海根本就不認識他。
鄭明利眼睜睜的看著李海和一個小青年進了楊辰的家,手里還提了很多東西,都是名貴的禮物。
“這……鬧哪樣?”鄭明利嘴角一抽搐。
他走進了院落。
“楊辰,快下來?!崩畹χ呛傲艘宦?,然后,他就對從屋里出來的人恭敬的喊著:“叔,我和我爸來看你了。”
楊萬里走了出來,“是李老板?”
“哈哈?!?br/> 李海發(fā)出爽朗的笑聲,“萬里啊,距離上次見面有一年多了吧?”
“是啊,上一次李老板想要和我合伙搞草藥種植,這一晃眼就過去一年半了。”
楊萬里招呼著:“來來來,李老板,屋里坐。”
聽到這,鄭明利稍微的松了口氣,“我還以為是奔著楊辰來的呢,原來是奔著楊萬里,一年前好像兩人是差點兒合作了,今天李海過來,難道要重啟項目?”
想到后來,鄭明利的臉色就不好看了。
沒錯,鄭明利這個人就是看不得人好,即便是親戚朋友,他最喜歡看到親戚朋友倒霉,那樣才能凸顯他不是。
鄭明利走進了屋,他拿出一包軟中華,抽出一支來遞給李海,“李總,我叫鄭明利,在縣城里搞建材項目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