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虞捻起了胸前的一抹碎發(fā),發(fā)尖纏繞在了她瓷白的手中,面上帶著些許漫不經(jīng)心,道:
“楊小姐又如何在此處?”
楊彩衣是四皇子的表妹,花虞的日志里提到過,這楊彩衣被家里人和四皇子寵壞了,最是跋扈蠻橫不過,對待花虞就像是對狗一樣。
瞧瞧,這不一張嘴,就喊花虞狗奴才嗎?
“關(guān)你何事?你那是什么態(tài)度,狗東西,見到本小姐還不跪下?”楊彩衣抬了抬下巴,她余光掃到了自己的腳尖。
她沒騎馬,一路走來,鞋子上沾了一些土。
“正好,順便將本小姐的鞋子,給舔干凈了!”楊彩衣眼中劃過了一抹精光,抬眼命令花虞。
花虞面色微頓,往日楊彩衣就是這么糟蹋人的,花虞日志里寫得清楚,沒想到今天還真讓她經(jīng)歷了。
“我道是哪里傳來的臭味呢,原來,竟是一股人渣味!”花虞勾唇輕笑,眼里卻沒有一點笑意,抬手對著自己的鼻子煽動了一下,看著那楊彩衣的眼神里,滿是嫌惡。
“噗!”
“哈哈哈?!眹^的人群里爆出了幾聲輕笑。
“你!”楊彩衣愣了一下,這才品出了花虞話中的意思來。
她臉色都變了,這花虞就是她表哥身邊的一條狗,往日對著她的時候,是巴結(jié)到了極點,任由她怎么打罵,也不敢吭一聲。
今日怎么跟換了一個人似的?
“你這閹人!賤狗!居然敢這么跟本小姐說話,真把自己當(dāng)個東西了?”反應(yīng)過來之后,楊彩衣頓時暴怒,甩了一下手中的馬鞭,就向花虞抽了去。
“啪!”這一抽,沒成想?yún)s抽了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