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張一仙走后,高門之前走來一老一少,同樣是拿出一枚龍形令牌之后,護(hù)衛(wèi)才同意入內(nèi)。
“爺爺,這些壁畫上的都是我們的先祖嗎?好威風(fēng)??!”
“小寧,這些都是先祖當(dāng)年留下的,只是不知何時才能像先祖一樣,成為震懾宇內(nèi)的龍宮之主。以后我們這一脈可就靠你了?!崩先吮簧倌陻v扶著,眼神掃過走道兩旁的壁畫,眼睛竟有些紅潤,而后又被他偷偷擦去。
少年的心神都沉浸在壁畫之中,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爺爺?shù)臓顟B(tài)。而當(dāng)這個叫做小寧的少年同樣站在龍族先祖最大的那幅壁畫之下時,他只看了一眼巨龍壁畫,隨后,巨龍壁畫之上的一對巨大龍眼之中,一道灰色的氣流流下,咻的一聲竄進(jìn)少年的眉心之中,而后少年仿佛沒有察覺一般,依舊攙扶著自己的爺爺,懷著崇敬的心情向前邁步。
…………
張一仙緊跟著河伯的身影,就連兩旁的壁畫也不去看了,從剛才的情形來看,自己那一下真的是觸碰到他的底線了,再說了,那是人家先祖的遺蛻,在龍族心中可謂是圣物,就跟人類一樣,自家祖宗的靈位動不得是一個道理。
明白了這一點(diǎn),他也不再似先前一般隨意,心中多了一些約束。
敖心攙扶著河伯,就在張一仙抬頭的瞬間,她回過頭看了他一眼。
張一仙覺得敖心眼神之中有話沒說,不過當(dāng)著河伯的面也不好意思追問,只能留在心中,等到時機(jī)成熟再說。
長長的走道之后,是一個過渡性的廣場,雖說只是一個小廣場,但是在張一仙看來,這里的面積絕對比后世一個足球場的面積都大,而且在廣場的四周也安置有人頭大小的夜明珠,散發(fā)著柔和的光芒照亮四周的路途。
除了夜明珠之外,每隔百步,依次站立著一名水族,神情莊嚴(yán)厚重,一絲不茍,就如同模板刻出來的一樣。
道路上行進(jìn)的人也有幾個,都是從廣場之上其他側(cè)門出來的,其中一個帶著后輩的老者看見河伯的身影,還特意走上前來打了聲招呼。
張一仙聽的特別清楚,老人叫的是龍三公子,不是河伯,或者他的本名。
這讓他有些奇怪,河伯不就是一個江河之中的河伯嗎?為什么這個老人還叫他龍三公子,而且看河伯的臉色,這里面似乎很有故事。
河伯很禮敬的回應(yīng),而后又與老人談?wù)撝S后又說到了河伯身邊的敖心,眼神還不時在自己后輩身上來回打量。
“松兒,過來見過你伯父?!?br/> 老人叫過身邊錦袍青年,而后又給河伯介紹了一番自己的后輩。
那青年叫河伯的衣著便明白他的職位,聲音之中顯得有些不情不愿,隨即被老人呵斥了一頓,這才變得恭順許多。
待的老人帶著后輩離開之后,張一仙還看見老人不停的數(shù)落著他。
“爺爺,他就一河伯,你可是一方龍王,再說,我也是龍?zhí)?,怎能叫一介河伯為長輩!”對于爺爺?shù)暮浅?,青年顯得有些不服,開口辯解道。
老龍王聽后,頓時氣極,而后轉(zhuǎn)過身在自己身上默默尋找什么。
“爺爺您找什么?我?guī)湍阏?。”青年見自己爺爺手腳有些生疏,本想幫忙,卻不料老龍王從腰間抽出一條長辮,下一刻便往自己孫子的身上招呼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