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嘉南的態(tài)度讓在場所有人都摸不著頭腦,自然也沒有人敢怠慢。
唐言蹊迷迷糊糊醒過來已經(jīng)是半夜了,手上的針頭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拔了,看著周圍的環(huán)境,唐言蹊皺了皺眉,她怎么會在這里?
有人送她來醫(yī)院了?
“小姐,您醒了?”
她剛撐著身子坐起來,病房的門就被人推開,一個年輕的護士端著藥和體溫計走了進來。
唐言蹊抿了抿唇:“你好,我怎么會在這里?”
“是盛先生,盛嘉南先生送您過來的,您有沒有覺得好一點兒?”
小護士一邊說著,一邊把手里的體溫計遞給唐言蹊:“額頭已經(jīng)不燙了,但還是要量個體溫確認一下。”
唐言蹊木訥的接過夾在腋下,整個人還有點兒懵,是盛嘉南送她過來的?
所以她模糊記憶中叫她名字,抱起她的人是盛嘉南?
唐言蹊當然不會多想什么,這也沒有什么值得多想的,盛嘉南雖然很討厭她,但至少他還算是個君子,不至于見死不救。
安安靜靜的過了五分鐘,小護士接過體溫計看了看,微笑:“還好,已經(jīng)不燒了,您想不想吃點兒什么東西?我讓人去準備。”
唐言蹊不笨,人家對她這么客氣肯定是因為盛嘉南,但是她也知道,盛嘉南絕對沒有告訴人家她的身份,不然也不會只是稱呼她為“小姐”。
“謝謝,不用了?!?br/> “好,那您吃過藥再休息吧,天色已經(jīng)很晚了。”
“好,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