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曠起身出門往后院走去,順便正好看看傻柱那邊有沒有動手。
來到后院,閻解曠就看到了蹲守在聾老太家里的傻柱,此刻他正坐在聾老太屋前,目光不斷向許大茂家看去。
原來傻柱還沒動手。
閻解曠見了,也找了個柴垛子躲了起來,從空間拿出小板凳,又從兜了掏出瓜果零食。
一邊磕著,一邊等著看好戲。
半個時辰后,于海棠也從許大茂屋里出來了。
閻解曠知道許大茂這時候一準(zhǔn)在屋里喝的不省人事了,于海棠出了屋,關(guān)上門,回了中院。
這時,傻柱從聾老太屋里探出頭來,見于海棠走后,就溜進(jìn)了許大茂的屋里。
閻解曠見了也沒動,看著傻柱進(jìn)屋,片刻過去,閻解曠就看到傻柱拖著已經(jīng)喝多的許大茂出屋來。
看到許大茂此時的情況,閻解曠忍不住把嘴里的瓜子噴了出來。
好家伙。
傻柱又把人家給脫光了!只見許大茂此刻身上的衣服都被傻柱扒光了,只留了條遮羞的褲衩。
有時候,閻解曠都懷疑傻柱是不是對許大茂的身子有興趣,不然為啥每次都想著給人家扒衣服。
此時,傻柱把許大茂拖出屋里后,又從屋里找了條繩子,拉扯著許大茂,把他綁在了屋前的柱子上。
“讓你小子嘚瑟,讓你小子攪和我好事!你就等明天早上讓大伙好好看好戲吧!”
傻柱一邊罵著一邊綁,許大茂醉的跟死豬一樣,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綁完之后,傻柱就拍拍手,嘚瑟走了,等傻柱走后,閻解曠這才從柴垛后走出來。
“嘖嘖,傻柱就這樣綁一下就算了?”
看著綁在柱子上的許大茂,閻解曠搖了搖頭,想了想,從兜里掏出一只筆。
閻解曠拿出筆,就開始在許大茂身上圖畫藝術(shù),想著印象中小丑的妝容,給許大茂身上涂抹。
嗯,煙熏黑眼圈,點上紅鼻子。
還有象征小丑的,咧嘴大笑。
等畫完后,一個劣質(zhì)小丑妝容出現(xiàn)了,那就咧嘴笑容就跟哭了一樣。
看完自己的藝術(shù)作品,閻解曠自己都樂。
——撐腰,我畫得真棒。
畫完后,閻解曠總覺得少了什么,繞著許大茂轉(zhuǎn)了一圈。
突然拍了下腦袋,“對呀,還沒給我的藝術(shù)作品署名呢!”
想到這,閻解曠掏出筆在許大茂胸前開始寫字。
“爺何雨柱,到此一游?!?br/> 嘿。
完美!
寫完后,閻解曠看了一圈許大茂身上綁的繩子。
“傻柱這綁的也太隨意了?!?br/> 想了想,閻解曠給許大茂又重新綁了一圈。
把雙手雙腳綁在身后吊著。
做完自己的藝術(shù)品,閻解曠滿意點頭,這才樂悠悠回屋睡覺。
翌日清晨。
許大茂感覺陽光有點刺眼,耳邊還總有嘈雜聲。
費勁的睜開眼,許大茂就看到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倒在了自己屋前,而且身上都被脫光了,被一層一層的綁了好幾道繩子。
“誰!誰tm做的?。。 ?br/> “誰?!tm誰干的?。。 ?br/> 許大茂雙手雙腳都被捆住了,拼命扭動身子。
今天周末,工廠和學(xué)校都放假,周圍還有不少大院老少婦人在指點圍觀。
“哎呦,這是許大茂嗎?怎么臉被涂成這樣了,差點都認(rèn)不出來了?!?br/> “這是咋啦,昨晚讓人洗劫啦?”
“嘿嘿,這捆綁的真是,哎呦,沒臉看喲”
一群婦女指著許大茂指指點點,捂著眼睛看著那羞人捆綁偷樂。
許大茂聽的又羞又惱。
“誰!到底是誰干的?!”
許大茂大吼,惹來動靜越來越多人過來。
一大爺出門路過許大茂屋時,也看到這里聚集的人群。
“怎么回事???”
一大爺皺眉上前,眾人見一大爺來了,人群趕緊散開,讓一大爺進(jìn)來。
而許大茂聽到一大爺來了,瞬間眼神一亮。
“一大爺,快,快幫我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