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她沒有說謊。
至于蘇黎這么做,自然有原因的。
黃花村本土村民都是張姓,比如張支書,張大元,張大忠這些,從祖祖輩輩就在這里過日子,外姓一些村民都是從別的地方逃難,或者因為其他的原因在黃花村定居。
本土村民容易抱成一團,更何況,每家每戶的家族體系龐大,錯綜復(fù)雜,蘇黎更不敢得罪任何人。
只能采取這樣迂回的辦法,來保護這個家的權(quán)益。
周學(xué)永也是從底層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對于蘇黎這么做的原因,也猜出個大概。
他挑了挑眉頭,毫不吝嗇的夸贊道:“你很聰明。”
百姓有難處,要么忍氣吞聲,要么大鬧,用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方式來解決問題。
眼前的小同志不得了,在悄無聲息當中搞一波偷襲。
周市長走到旁邊的沙發(fā)上坐下,看向蘇黎網(wǎng)兜里的書,問道:“這些書,是你看嗎?”
“是的,另外一些我女兒的練習(xí)冊。”
“女兒多大了?”
“四歲!”
周市長又問了一些基本問題,有所了解的點點頭。
房間里忽然一陣安靜。
蘇黎緊抿著唇瓣,不知道說什么。
這可是活了兩輩子才這么近距離接觸市長,現(xiàn)在這個時代,只有及其少數(shù)的家庭才擁有電視,一般人還真的沒辦法看見市長。
蘇黎正天馬行空的時候,周市長又忽然問:“用絲瓜絡(luò)做鞋墊,也是你從書上學(xué)的嗎?”
“不是,是我自己想的?!碧K黎回答。
“你對昌凌鎮(zhèn),或者說對昌凌市未來二十年的走向怎么看?”周市長忽然想起自己上午問馬鎮(zhèn)上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