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小的幫派,更多的是來湊熱鬧,自然也不會派人出戰(zhàn)。
一時間,眾人的目光就落在百里奇身上。
所有勢力中,只有青城會有能力和江北盟掰掰手腕。
“青城會劉寒松,領(lǐng)教沈兄高招!”
百里奇身后,一名俊朗黑衣青年緩緩走出。
這劉寒松沈錫曾經(jīng)在玉華樓見過,好像是青木堂的執(zhí)事,看樣子不過二十五六歲的年紀(jì),風(fēng)華正茂。
“嗯,劉寒松修為在青城會年輕一代中算是出類拔萃的,希望他能旗開得勝!”
沈錫身邊的常生財坐直了身子,目光盯著生死臺。
青城會自然有能夠穩(wěn)穩(wěn)勝過沈長清之人,只不過,這比試不是一場定勝負(fù)。
二十場比試,每個幫派自然都希望能夠合力安排人手,爭取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劉寒松、沈長清二人在生死臺兩側(cè)站好,有人檢查了兩人衣衫之下是否藏有兵刃、暗器。
簽下生死狀之后,比斗開始。
這是第一場比試,兩人都想給自己的幫派開個好頭。
因此比試一開始,兩人就已全力相博!
沈長清拳勢剛猛,大開大合。
拳腳所過之處,破風(fēng)之聲,獵獵作響!
劉寒松身法靈動,并不與沈長清硬碰,用的是一套類似太極拳的功法,繞著沈長清游走。
偶爾出拳,角度刁鉆,極為狠辣!
兩人實戰(zhàn)經(jīng)驗都是極為豐富,也都是刀山劍雨中歷練出來的實戰(zhàn)派,招式并不花哨,但卻極為實用。
出手之間,毫不留情,竟然是生死相博!
轉(zhuǎn)眼間,兩人已經(jīng)拆了二十幾招,互有攻防,一時間難分勝負(fù)!
常生財坐在沈錫身邊,眼睛隨著劉寒松的身形移動,顯得頗為緊張。
雖然兩人斗得難解難分,但是沈錫卻已看出,兩人之中,沈長清的修為要更勝一籌。
劉寒松不過是仗著自己的身法過人,勉強(qiáng)與沈長清周旋。
按照沈錫的估計,用不了五十個回合,劉寒松只怕就要落敗。
果然,沈長清抓住了劉寒松的一個破綻,一拳重重砸在劉寒松的肩頭。
劉寒松被砸的一個咧斜,身子橫移出去足有一米這才站住身形。
沈錫看得出來,劉寒松傷的不輕!
這場比試勝負(fù)已分,看來這九大胡同是江北盟的了!
沈錫暗想。
然而,出乎沈錫的預(yù)料,劉寒松絲毫沒有認(rèn)輸?shù)囊馑肌?br/> 相反,他用手在肩膀上重重一錘,似乎在告訴沈長清你打的不夠重!
然后,劉寒松一個箭步,整個人已經(jīng)到了沈長清面前,出手如電,直擊后者面門!
沈錫的眉頭皺了起來,劉寒松并不是沈長清的對手。
這一點,只怕他自己也清楚。
但他卻仍是沒有認(rèn)輸?shù)拇蛩?,這樣下去,只怕劉寒松很難全身而退。
沈長清對于劉寒松這般搏命的打法似乎并沒有什么意外,仍是出拳如風(fēng)。
“嘭!”
劉寒松的胸口被沈長清一拳擊中,劉寒松退出足足一米這才站穩(wěn)。
沈錫能夠清晰的看出,劉寒松的前胸,明顯塌了進(jìn)去。
“咳咳!”
劉寒松咳出一口鮮血,卻咧嘴一笑。
沈長清不給劉寒松休息的機(jī)會,身形一閃,對著劉寒松的腦袋就是一拳!
“嘭!”
劉寒松被沈長清這一拳直接打出生死臺,整個人重重的砸在地面上,再也沒有站起來。
幾個青城會的漢子把劉寒松抬了下去,死活不知!
整個場內(nèi)所有人的表情都很平靜,似乎對于這樣的場面習(xí)以為常。
“這場比試,江北盟劉寒松勝!”
“有人要挑戰(zhàn)劉寒松嗎?”
比試采取的是車輪戰(zhàn),只要還有人愿意上場,這場比試就還沒有結(jié)束。
這一次,青城會沒有再派人出戰(zhàn),畢竟,這才只是第一個地塊!
九大胡同順理成章的成為了江北盟的勢力范圍,正如去年一樣。
“第二出處地塊,窄街。”
窄街,原本是瀘州城下層百姓聚集之地。因為窮人沒有馬,也坐不起馬車,所以這里的道路都是極為逼仄,故而得名窄街。
窄街之前是受野狼幫管轄,在野狼幫被沈錫滅掉之后,被江北盟接手。
那胖子剛說完,程無忌身后立即站起一人。
這人漢子生的五大三粗,站起來猶如一座小山。
沈錫感覺,隨著這人的腳步,整個地面都在顫動。
“王猛,誰不服可以上來!”
這漢子甕聲甕氣的說。
場上那胖子的目光自然而然的看向百里奇,好像知道除了青城會,不會有人去觸江北盟的霉頭。
百里奇微笑不語,他身后已經(jīng)站起一人。
這人沈錫認(rèn)識,乃是之前與他交過手的圣火堂堂主陳爍!
“那王猛是江北盟麾下的一員猛將,看來老大是想要拼一下!”
常生財給沈錫解釋,“就看陳爍這場能不能拿下了!”
第一場比試輸給江北盟,百里奇顯然不連輸兩場,所以才會派上陳爍!
陳爍大步走上生死臺,大咧咧的對王猛說道:“青城會陳爍,請指教!”
兩人都是直來直去的人,通報過姓名之后,便斗在一處。
“嘭!嘭!嘭!”
隨著兩人出手,生死臺前回蕩著二人拳腳撞擊發(fā)出的沉悶聲響。
二人的打斗算不上華麗,但卻極具力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