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五個人出手就沒有留情,如果沈錫修為不濟(jì),這一下只怕就會死在這五個人手中。
沈錫向著五人飛奔的方向掠去。
“分開跑!”
五個人中為首的蒙面人低喝道。
既然五個人也不是沈錫的對手,那總不能被沈錫一鍋端了。
五個人立即分開,分向五個方向狂奔。
沈錫腳尖點地,瞬間到達(dá)剛才讓大家分開的蒙面漢子面前。
那漢子雖然身處險境,卻也是臨危不亂,反手就是一掌。
沈錫對于漢子的出手視而不見,剛才與五人交手,他已經(jīng)對于五人的修為有了大概的認(rèn)識,知道這幾個人的修為最高的就是眼前這漢子,大概是金丹境小成的修為。
沈錫身形一動,躲開漢子拍向自己的手,瞬間到達(dá)漢子前面。
那漢子被沈錫的速度震撼,但仍是立即調(diào)轉(zhuǎn)方向,繼續(xù)狂奔。
沈錫微微一笑,一步邁出,瞬間趕上那漢子的身形,一把拽住那漢子的衣領(lǐng)。
那漢子一個翻身,雙腿踢向沈錫的腦袋。
沈錫伸手擋住,同時另一只手瞬間拍在漢子的胸膛。
漢子一口鮮血瞬間噴出,整個人向后飛了出去。
漢子在地上一個轱轆,立即起身繼續(xù)狂奔。
沈錫心說這家伙好強(qiáng)的求生欲,但沈錫又怎么會讓這家伙輕易溜走,腳尖點地,身子掠出,如影隨形,一掌拍向那漢子的后背。
漢子感覺到后背勁風(fēng)呼嘯,知道沈錫又對他出手,趕緊就地一滾。
但沈錫的反應(yīng)比他更快[],化掌為爪,一把抓住那漢子的后心。
漢子被沈錫擒住,仍是不肯放棄,兀自還想掙扎。沈錫也不客氣,一掌把這漢子拍暈。
慕容茹雪和一眾護(hù)衛(wèi)正在火堆旁焦急等待。
“怎么辦,我們要不要出去幫統(tǒng)領(lǐng)?”
常安有些焦急的向沈錫消失的方向張望。
慕容茹雪也是秀眉緊蹙,眼中露出擔(dān)憂之色。
“李塵浦、趙志,你們兩個帶人過去幫忙。”
李塵浦和趙志應(yīng)了一聲,點了五個人,就準(zhǔn)備過去幫沈錫的忙。
就在這時,沈錫從黑暗中走了回來,手里還拎著一個漢子。
“統(tǒng)領(lǐng),你回來了!”
常安看見沈錫平安歸來,心里由衷的高興。
沈錫把那漢子扔在地上,隨手一拍,那漢子連連咳嗽幾聲幽幽醒轉(zhuǎn),睜眼看見身邊全是慕容茹雪的護(hù)衛(wèi)。
不過那漢子也是硬氣,仍是怒目瞪向沈錫,眼中滿是不忿。
常安上前就是一巴掌,重重拍在漢子臉上,“還敢瞪我們統(tǒng)領(lǐng),不想活了是吧!”
漢子臉上的黒巾被常安拍掉,露出一張堅毅的臉。漢子面色黝黑,臉上的胡茬像鋼針一樣直立。
慕容茹雪有些驚訝,“孟四海!”
那漢子被慕容茹雪認(rèn)出來,也不說話,就在那梗著脖子看月亮。
沈錫間慕容茹雪竟然認(rèn)識這蒙面漢子,就問慕容茹雪,“這人是誰?。俊?br/> “這人叫孟四海,是我大哥的護(hù)衛(wèi)?!蹦饺萑阊┖藓薜膯柮纤暮#骸澳闶俏掖蟾缗蓙淼模俊?br/> 孟四海仍然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一副打死不說的表情。
李塵浦上去就是一腳,“我們家小姐問你話呢,你是聾子還是啞巴?”
孟四海被李塵浦踢的翻到在地,卻仍是梗著脖子不回答,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怎么處置這家伙?”
常安看向慕容茹雪。
慕容茹雪的眉頭皺了起來,如何處置孟四海是個比較棘手的問題。
殺了吧,這還是慕容家的人,面子上過不去,而且慕容茹雪肯定不會同意。
不殺吧,他們是進(jìn)來捕獵妖獸的,總不能一直這樣帶著他完成春狩獵。
孟四海好像是吃準(zhǔn)了慕容茹雪不能拿他怎么樣,還是一副不合作的態(tài)度。
“不著急處置他,咱們等到天亮,沈錫你和我去找慕容伯符,我倒是要看看這家伙怎么解釋,”
慕容茹雪思考了一會,拿定主意。
抓到孟四海,讓她假裝什么事也沒發(fā)生一樣,就把孟四海放回去,那是絕不可能的。她總得和這個大哥說道一下。
此時東方已經(jīng)泛起魚肚白,估計距離天亮也沒多長時間。
經(jīng)過這么一鬧,眾人也沒有心思再睡覺,便紛紛起床洗漱,開始準(zhǔn)備今天的狩獵。
轉(zhuǎn)眼間天明,沈錫正與慕容茹雪等人圍坐在火堆便吃早飯,沈錫就感覺到一伙足有十幾人的隊伍正向這他們這個方向趕來。
“有人來了!”
沈錫輕聲與身邊的慕容茹雪說。
慕容茹雪吩咐眾人收拾一下,靜待訪客的到來,對于來人是誰,她的心里已經(jīng)有了大致的判斷。
果然,沒一會,從沈錫等人面前的林子中傳出腳步聲響,一伙十幾人的隊伍出現(xiàn)在沈錫面前。
“怎么回事,小妹,我怎么聽說你抓了我的人?”
一個面容英俊的錦衣青年從林子中閃出,即便是在深山老林,這人的袍子也是極為熨帖,沒有絲毫折皺,沈錫懷疑這家伙是不是在林子里也每天熨衣服。
地上的孟四海看見來人,激動地嗚嗚了兩聲,可是嘴里被塞了李塵浦的襪子,沒法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