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耍嘴皮子,在場沒有任何人是田豐的對手。即使是徐福和魏武現(xiàn)在也不行!
“我殺了你這圖逞口舌之力的刁民!”周泰惱羞成怒,舉起大刀就要沖向田豐。
豈料田豐反手抽出腰間的長劍大喝一聲:“無知匹夫,來啊!我的寶劍和你的刀一樣鋒利!”
“住手!”魏武連忙攔住周泰。這個時候也該他這個老大出頭兒了。
“田先生,請不要見怪,我們都是經(jīng)過戰(zhàn)場廝殺幸存下來的軍人,說話做事比較粗魯直接。先生所說的房產(chǎn)和田產(chǎn)在下必定如數(shù)奉還。”魏武先是抱拳行禮表示一下歉意。接著恭敬的說道:“先生既然是這下曲陽人士,一定也希望咱這下曲陽繁榮興盛起來。不知先生有何妙計見教?”
“我只關(guān)心我自己,其他人與我何干?”田豐不屑的說道。
“你說什么!”周泰再次跳了出來,惡狠狠的質(zhì)問道。很合時機的當(dāng)惡人這個角色。
“閉嘴!滾一邊去!”魏武假裝怒罵道。
周泰怏怏的推到魏武的身后,委屈的看了蔣欽一眼。
蔣欽沖周泰微笑著點了點頭。做了個安心的手勢。
“公奕?!蔽何滢D(zhuǎn)身沖蔣欽喊道。
“屬下在。”
“你和幼平帶著一隊兄弟去城北大街第三戶人家,幫田先生把家里收拾干凈,一定要一塵不染!然后再聽田先生吩咐,幫助田先生盡快入?。÷犆靼琢藛??”魏武吩咐道。
“諾!”蔣欽知道魏武這么恭敬的對待這個田先生一定有他的用意。
“如今下曲陽一片凌亂,先生你自己的家宅暫時無法居住,如果不嫌棄可以暫時屈尊在縣衙住上幾天,等貴宅院整理干凈以后再搬回去,不知先生意下如何?”魏武轉(zhuǎn)過頭來,換上一臉親切的笑容說道。
“嗯,如此甚好!”田豐老實不客氣的說道。
“大人,我家也是這里,我在城東也有兩千畝良田!”一個一身破爛,滿頭長發(fā)因為長時間不洗而積油打綹,亂蓬蓬的披散著的男子連忙跳出來,理直氣壯的嚷嚷到。
“閣下尊姓大名?你有沒有房契或者地契?”魏武謹慎的問道,這位說不定是一時落魄的某位大才。
“我叫季布,我的房契和地契都丟了。”那人很光棍的說道。
魏武眉頭不由的一皺,這個叫季布的人真是糟蹋了這個名字,這個人很明顯是一個投機者。正當(dāng)他準(zhǔn)備斥責(zé)這個人的時候,田豐沖著魏武拱了拱手,說道:“這個人我認識,他在城東確實有兩千畝良田?!?br/> “哈哈哈哈,多謝先生幫忙,小人沒齒不忘!”那人連忙沖田豐千恩萬謝的說道。
“大人,我我家也是這里,我在城東也有兩千畝良田!田先生,你要為我作證?。 ?br/> “大人,我我家也是這里,我在城東也有兩千畝良田!田先生,你要為我作證??!”
“大人。。?!?br/> 這下麻煩了!魏武有些憤怒的瞪了田豐一眼,你討要自己的東西也就算了,為何還要給這些流民幫忙!這不是搗亂嗎!可以說只要田豐開口給這些人作證,自己帶著九江鄉(xiāng)勇九死一生的拼殺換來的成果就要拱手讓人了,自己還沒有任何的收益。而這個田豐只是動動嘴皮子,就籠絡(luò)住了這些流民的心,弄不好自己這個縣令沒幾天就要被人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