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搞什么?你哭啦?”
喬宸軒用很開朗的語氣調(diào)侃她,云小溪趕快止住鼻息??墒牵还芩蜒酪У枚嗑o,淚水還是不斷地往上涌,如果就這樣窒息而亡,或者因此嘔吐,那也不是她能控制的了。
“我……我只是……想自由一點,我……我只是想變成……另一個……我,我要……要像你一樣自由……我……我以為……如果能夠……跟你做朋友……我就可以改變了……可是……哈哈……還是沒辦法……”
像我這樣子的人不可能成為喬宸軒的同伴,更不可能成為他的朋友……更何況都十六歲的人了,竟然還在別人面前抽抽噎噎地哭著、流了滿臉的淚水。
這種羞恥感,讓云小溪很想一股腦兒沉到悲慘的谷底。
像我這樣的人……立刻消失就好了!
“你想不想戴耳環(huán)?”
喬宸軒在云小溪的耳邊低叫道。
云小溪大吃一驚,淚水也因此止住了。
“耳環(huán),就穿在這里?!?br/> 冰冷的指尖觸碰著云小溪的耳垂。他輕輕地抓騷。
“你戴耳環(huán)應(yīng)該很合適,而且整個人的感覺也會不一樣。”
指尖輕輕地滑過云小溪的耳朵,云小溪的脊背竄過.陣奇妙的戰(zhàn)栗。
“怎么了?這里有感覺嗎?”
喬宸軒似覺好玩地說道,指尖輕輕滑至云小溪的脖子。
云小溪倏地有了反應(yīng)。
她趕忙抓住喬宸軒的手,將他拂開。
“不……不要這樣!”
“???感覺那么強???”
“好癢耶!我最怕癢了?!?br/> “喔……”
喬宸軒不禁覺得好笑。
云小溪有點不悅(因為她覺得怕癢會被認(rèn)為太孩子氣),不過更重要的是她有事情想問喬宸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