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老彪心里說道:“你他媽還要點臉不,不是你逼我,我他媽瘋了把全部的錢拿出來賠給那個臭娘們?,F(xiàn)在老子先讓你得意一會兒,等脫身以后看老子不找人來收拾你?!?br/>
“沒逼,沒逼,我自愿的?!迸砝媳雽擂蔚恼f道。
魚三拿著協(xié)議從里屋出來,說道:“易哥,我姐已經(jīng)把協(xié)議簽了?!?br/>
“這個已經(jīng)不作數(shù)了,得重新寫?!标懮胶幽弥鴧f(xié)議看了一下,字寫的太密,有點不太好改數(shù)字,所以還是決定重新寫一張。
“這個協(xié)議可以呀,為什么要重新寫?”魚三剛才在里面看了一下協(xié)議,覺得寫的很不錯,有了這筆錢他姐姐以后的生活就有保障了,所以不明白陸山河為什么要重寫。
陸山河走到桌子前拿起筆,一邊寫一邊說道:“老彭覺得這六年對不起你姐姐,只賠她十萬有點過意不去,所以要再加三十五萬給她。”
“什么,再加三十五萬!”魚三愣了,因為再加三十五萬,可就是四十五萬了,他實在不敢相信彭老彪有那么好的好腸。
隨后他朝彭老彪看了一眼,見他一臉畏懼的樣子,瞬間明白是怎么回事呢,知道肯定是陸山河逼他的,心里興奮道:“活該,讓你個王八蛋以前欺負我姐,現(xiàn)在就該讓你多出點血?!?br/>
陸山河把新的協(xié)議寫好以后拿給彭老彪簽字,再讓魚三把魚秀英叫出來也重新簽了字,然后跟魚三一起陪著魚秀英和彭老彪回到他家,把屬于她的東西收拾了一下,帶上結(jié)婚證和戶口一起去民政局把婚離了,因為魚秀英沒有銀行戶頭,所以陸山河又帶著她一起到銀行開了個賬戶,看著彭老彪把四十五萬轉(zhuǎn)到了她的戶頭上。
“好了,記住從今往后不許再去找魚大姐一家麻煩,要是知道我在敢去他們家里有事兒,我廢了你?!标懮胶油{道。
“不敢,不敢。”彭老表點頭哈腰的說道,然后小心翼翼的說道:“剛才你在我身上點了幾下,是不是可以……”
“忘不了?!标懮胶游⑿χp輕在他肩頭上拍了拍,說道:“走,找個地方我?guī)湍憬??!?br/>
隨后他對魚三姐弟倆說道:“你們在這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就回來?!?br/>
看著陸山河跟彭老彪走開以后,魚秀英說道:“三啊,彭老彪那么兇暴的一個人都被他治的服服帖帖的,你這位朋友太厲害了?!?br/>
魚三不屑的冷哼了一聲,說道:“彭老彪算個什么東西,比他再厲害百倍的人易哥都擺的平?!?br/>
“三啊,既然你認識這么了不起的朋友,怎么以前沒聽你說過呢?”魚秀英問道。
“他……幾年前到外地去了,昨天才剛剛回來?!濒~三稍微頓了一下說道。
“哦?!濒~秀英也沒有多想,微微的點了點頭,想了一下說道:“三,你說咱們要不要給你這位朋友一些錢啊,畢竟這錢要是沒有他的話彭老彪也不可能拿出來?!?br/>
“嗯,這個……”魚三想了一下,說道:“易哥不缺這點錢,他應(yīng)該不會要的,不過一會你還是跟他提一下吧,要不要是他的事情,但咱們得把這個禮數(shù)到了,畢竟如果要是沒有他別說拿到這筆錢了,你連婚都離不了?!?br/>
魚秀英贊同的點了點頭,說道:“那我一會兒跟他說?!?br/>
陸山河帶著彭老彪到了附近的一個沒人的地方,立刻用攝靈傀儡術(shù)把他控制了起來,然后讓他自己去執(zhí)行者局自首,原來陸山河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放過他,早就已經(jīng)想好等他跟魚秀英離婚以后把他送到監(jiān)獄里去。
“記住,執(zhí)行者要是問你那些賣車的錢,你就說被你揮霍光了,不許把魚秀英說出來,知道了嗎?”陸山河囑咐道,因為他要是說把錢給了魚秀英,執(zhí)行者把錢追回去,那他就白幫魚秀英了,雖然那些錢的確來路不純,但應(yīng)該接受懲罰的是彭老彪,跟魚秀英沒關(guān)系,那錢是彭老彪應(yīng)該給她的補償,而且他也把彭老彪送進監(jiān)獄接受了法律的制裁,這樣也算是對那些被偷車的人有了交代,如果執(zhí)行者覺得彭老彪必須退還贓款,他還有一棟房子,執(zhí)行者可以把他的房子拍賣了退臟也一樣,至于這筆錢他還是覺得留給魚秀英最合適。
“是。”彭老彪應(yīng)了一聲走了。
陸山河回去跟魚三姐弟會合,說道:“走吧?!?br/>
三個人一起回到了魚家,老太太身體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正在家里打掃衛(wèi)生,看到他們回來了急忙問道:“怎么樣,離了嗎?”
“媽,已經(jīng)跟他離了。”魚秀英把離婚證拿出來遞了過去,老太太也不認字兒,但是卻知道有這玩意以后就再也不怕彭老彪來鬧了,激動的眼淚都出來了,說道:“好啊,總算擺脫那個惡棍了?!?br/>
魚秀英“噗通”一下跪在了陸山河的面前,陸山河急忙伸出雙手扶著她的手臂問道:“魚大姐,你這是干什么,快起來。”
“陸先生,今天如果不是你的話,別說我跟彭老彪離婚了,我和我弟弟都會被他打死,我媽也好不了,你是我們?nèi)业拇蠖魅耍俏业拇蠖魅?,請受我一拜?!濒~秀英眼眶紅紅的說道。
魚三跟著跪下說道:“易哥,從今往后我這條命就是你的了,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你讓我登山我絕不下河,就算你讓我去死我也不會皺一下眉頭的。”
“你怎么也跟著起哄,趕快起來?!标懮胶诱f道,然后把魚秀英扶了起來,說道:“魚大姐,我跟三是兄弟,你是她姐姐,也就是我的姐姐,我?guī)湍阃耆菓?yīng)該的,所以你用不著這樣?!?br/>
“多謝陸先生?!?br/>
“別先生、先生的叫,實在是太別扭了,以后就叫我陸山河好了?!标懮胶诱f道。
“不行不行,那太沒有禮貌了,我還是跟著三一起叫你易哥吧?!濒~秀英說道。
“你的年陸比我大,怎么能夠叫我哥呢,還是叫名字好?!标懮胶诱f道。
“不不,還是叫易哥好。”魚秀英說道,然后把那張銀行卡拿出來,說道:“易哥,這個錢你收下吧,算是我們一家的心意?!?br/>
陸山河急忙把卡推了回去,說道:“這也是彭老彪賠給你的,我不能要?!?br/>
“可是這個錢要是沒有你的話,我們也拿不到,所以你還是收下吧?!濒~秀英說道。
“易哥,你還是收下吧?!濒~三也說道。
陸山河說道:“我知道你們是想感謝我,但這個錢我真的不能收,一是你在彭老彪他們家受了六年的苦,這錢是他應(yīng)賠給你了,除了你誰也沒有資格拿。第二我不缺錢,我?guī)湍阃耆且驗椴幌朐倏茨惚慌砝媳肱按⒉皇窍胍氵@個錢,如果我收了你這個錢,那我?guī)湍愕囊饬x就變了,所以這個錢我是絕對不收的?!?br/>
“可是……”
“大姐,別可是了。你現(xiàn)在跟彭老彪離婚了,也沒有正式的工作,往后你還得生活呢?!标懮胶涌戳艘幌滤麄冏〉姆孔诱f道:“還有你們這個房子也快住不了人了,你們不能一輩子都窩在這里住,現(xiàn)在你有了這筆錢,可以重新租一個好點的房子,然后再想想做點什么生意,這樣不僅以后生活能有著落,而且日子也會慢慢的好起來的,到那個時候你們也能像其他的家庭過上幸福生活了?!?br/>
魚秀英說道:“易哥……”
陸山河見魚秀英還在猶豫著想把錢給他,裝出一副生氣的樣子說道:“大姐,你要是再堅持要把錢給我的話,那我就走了,三這個兄弟我也不認了,以后你們家有什么事我也不管了?!?br/>
“別啊易哥,我這才剛剛看到一點希望,你別又把我滅了呀。”魚三趕緊對魚秀英說道:“大姐,既然易哥說了讓你收著你就收著吧,要不然易哥都不認我這個兄弟了?!?br/>
魚秀英知道陸山河是鐵了心不會要這個錢的,所以只好又把卡收了起來,準備按陸山河說的先去租一個好點的房子,再用這筆錢做點小生意,慢慢把家里的條件改善過來。
“那哪行啊,應(yīng)該我們請你才對?!崩咸s緊對魚三和魚秀英說道:“你們趕快帶易先生去吃飯,一定要挑最好的飯店,聽到了嗎?”
魚秀英說道:“媽,咱們一起去吧。”
“我就不去了,家里又不是沒吃的,我就在家里下點面條吃就行了?!崩咸f道。
陸山河笑呵呵的說道:“大娘,面條那天都可以吃,但是現(xiàn)在你得跟我們一起去,要不然我也不吃了。”
“媽,一起去吧,這么多年了你還從來沒有在外面吃過飯呢,今天你的身體復(fù)原了,我姐也擺脫了彭老彪那個混蛋,是個大喜的日子,咱們一起出去好好慶祝一下?!濒~三說道。
在大家的一再勸說下,老太太總算答應(yīng)一起出去吃飯了。
四個人坐車到了福喜酒樓,要了一個包間,點了滿滿一桌子的菜,老太太一輩子都沒看到過這么菜,嘴里一個勁的念道:“太多了,吃不了浪費了,退一些吧?!?br/>
“媽,在這里上了的菜是不能退的?!濒~三說道。
陸山河打開一罐飲料放在老太太的面前,說道:“大娘,來,喝點飲料,。”
老太太仔細看了一下那些菜,問道:“這一桌子菜得花多少錢???”
“大娘,甭管多少錢您吃就是了?!标懮胶咏o老太太又加了一點菜放在碟子里,說道:“大娘,嘗嘗?!?br/>
老太太把菜夾起來品嘗了一下,笑顏逐開的說道:“好吃。”
“好吃就多吃點。”陸山河笑呵呵的說道。
四個人高高興興的把飯吃完,魚秀英準備結(jié)賬,結(jié)果服務(wù)員告訴她陸山河已經(jīng)把賬付了,走到酒樓外面魚秀英難為情的說道:“易哥,不好意思,說好是我們請你的,結(jié)果卻讓你付了帳?!?br/>
“說這個干什么,只要大家吃得開心,誰請誰不都一樣嗎,不用在意那么多?!标懮胶有呛堑恼f道。
轟隆隆……
天空突然傳來一聲沉悶而緩慢的雷聲,四個人抬頭看了一下,只見天空像被一層黃色的輕紗罩住一樣,大家知道這是大雨的前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