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莫寒抱著顧明顏到醫(yī)務室,鐘南靜靜地跟在兩人身后一句話都沒有,若不是校長找的線人恰好與自己有關,恐怕不管是今天還是未來的什么時間,祁莫寒都不會找上他……
細不可聞的一聲嘆后,鐘南自嘲勾唇。
砰——
祁莫寒一腳踹開醫(yī)務室的大門。
冷峻的眉微斂,手臂護住懷中的小女人。
徐瑞的父母也已經候在自己孩子身邊,一臉怒氣的不知在說些什么,見到有人闖進來先是一驚,隨后沒安好氣的開口:“家長用這種方式,未免太沒素質了?!?br/>
“鐘南,你知道該怎么做?!逼钅е櫭黝佔卺t(yī)務室的沙發(fā)上。
鐘南嘆了口氣,有些無奈:“你啊真是讓我不知道該怎么才好,小爺?shù)哪樁疾铧c被你打破相,現(xiàn)在你倒知道要我來幫忙了?!?br/>
“別忘了非洲缺人。”
“……你這人?!彼行┮馔猓皳溥辍陛p笑了起,“原來不是我自作多情啊,我們兩情相悅,也好,就當我將功贖罪了,其實我只是擔心小公主被你欺負?!?br/>
鐘南從腰間拔出兩把槍。
左邊的槍身漆黑,暗玫紅色混雜著亮金屬色調的金,在黑的基礎上勾勒出一朵朵紅玫瑰,光是看這把槍,就能想象當用它的人應該是黑夜的主宰,狂妄又神秘。
右邊的槍身卻是通體雪白,沒有任何臟的痕跡,銀色的線條勾起的白玫瑰猶如盛開在雪地般栩栩如生,上膛的位置被改造成了一對小翅膀,若說之前的是黑夜主宰,這一把就是掌握希翼的大天使,神圣潔白。
這兩把槍的來歷,要從十八世紀末說起。
從小就貼著鐘南的身,為了祁莫寒染了不少的血,卻始終如初,就如鐘南,浴血,不被血染。
“是不是嚇著了?也是,我的寶貝兒光是一個零件就抵你們全家性命了?!辩娔虾俸俚男ζ饋?,這幾天帶來的陰霾一掃而空,“我叫鐘南?!?br/>
徐瑞的父母對視了一眼均見對方眼中的忌憚。
能在國內隨便拿出這種管制外的槍,就已不容小覷。
“現(xiàn)在是你們家的孩子把我們兒子達成這樣,別拿槍來威脅我,大是大非我看的多了!”徐瑞父親冷哼一聲,態(tài)度雖強硬但也沒像之前那邊陰陽怪氣的硬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