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到收徒時期,山谷眾人最后一次沉默的集會后各奔東西而去,只留下武通在此地,他修為降級了,不過那塊曾今掛在段德腰間的總教習腰牌如今掛在他腰間而已,他不準備出去,以后就在此地駐扎了,一直到很多年以后,武通一直駐守在核心弟子區(qū)當他的教習,天德宗后來的核心弟子雖不如他們這一屆,但歷次會武總是和堯山分庭抗議。
“御雷!去!”
一條橫臥的電光巨龍扭曲蜿蜒,猙獰可怖,撞在山岳般的異獸身上。
‘咔擦’
‘昂~~~’
雷電擊在巨獸粗糙的表皮發(fā)出的碎響,吃痛的巨獸張大獠牙密布的大嘴痛吼出聲,隨即翻倒在地翻滾不休。
段德晶亮的目光緊盯著渾身雷光閃爍,青煙直冒的巨型兇獸在砂石地上痛苦的翻滾抽搐。
這東西叫‘朱焱’火屬兇獸,天賦獸火殺傷力驚人,金丹后期實力,已經(jīng)和段德在這荒原上糾纏了兩天兩夜,一開始處于被動的段德在第二天就已經(jīng)在遛狗了,他不急著擊殺此獸,只是一直在融合自身感悟打出一道道雷光,細細查看殺傷力,品味晉級后的區(qū)別。
皮糙肉厚的‘朱焱’悲憤的承受著沙包這個角色,速度不如段德,它也跑不掉,外界的兇獸要稍強于兇獸界的那些,主要是陽光雨露沖足,**子發(fā)育稍微好點,至少不會傻啦吧唧知道打不過還打,跑路乃生存第一要素。
身軀如牛,頭部如豬,下嘴唇兩顆彎刀型獠牙向上彎曲,不下手臂粗細,鋒利異常,火紅色粗糙厚皮不斷攢動著電弧光,龐大的身軀抽搐不已,通紅的豬眼透出無盡驚恐和哀怨。
“我屮,起來?。窟@就不行了?再不起來我可要動刀子了?看到?jīng)]?我殺豬可是相當專業(yè)!”
段德站在碩大的豬頭前,把玩著紅水晶般的殺豬刀,不時敲打那粗壯的獠牙極度不滿道?!斑@位施主,好重的煞氣,可知殺生過多有礙修者道心?而今此獸已然服軟,可否給予貧僧薄面放它離去?”突兀傳來的聲音嚇得段德一哆嗦。
段德聞言心中稍定,轉身一屁股坐在豬頭上,打量著僅僅相隔他不到三丈,單手立掌于胸的中年和尚,一臉慈悲像,眼神悲憫,麻衣破敗僧袍下的干瘦肉身散出點點金光,苦行僧?那‘朱焱’默默承受段德的屁下之辱,失了兇獸本性,干脆裝死不動!
“和尚,修為很高?。繛楹尾皇┮越饎偛砼捣疫@魔頭?還有我殺氣很重嗎?為什么我心境平和啊?你是沒見過我煞氣凌霄的時候,我段德如今從良了幾年不曾殺生?!倍蔚路路鹪诤屠嫌蚜奶炱届o的訴說著。
了緣和尚詫異的看著段德道:“段施主,貧僧了緣,乃極西鬧云寺云游僧人,宏愿便是度化世間苦海掙扎之人,叨擾施主還望勿怪,我觀施主面像甚是奇異,本應不存于世尓,為何偏偏?”了緣面色恍若亙古不變,就是不確定的語氣目光也是毫無波瀾。
段德聽得這話頓時大驚,我靠不會吧?隨便一個和尚都能看出我的跟腳?那天機宗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我是個來歷相當有問題的人?
整了整心神道:“和尚厲害,不過我覺著你還是不要深究的好,有時候知道太多是會被滅口的,我肯定是打不過你,可我也是有長輩的!還有啊,你這算不算著像了?”
了緣佛眼下段德那身煞氣當真無所遁形,渾身怨氣纏繞不散,卻是近身不得,黑紅色煞氣遠甚灰色怨氣,可見死于段德手中的人確實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