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芫…”陸茵茵一臉的無奈。
臻芫皺眉,她哪里說錯話了嗎?
“你很得意吧?!碧K玫柔居然沒有動手,反而是語氣平靜地站在那兒。
臻芫已經(jīng)不想和這個人糾纏了,著實(shí)無趣,浪費(fèi)時(shí)間。
陸茵茵見蘇玫柔這副樣子,反而覺得不太對,但是她想不到哪里有問題,“蘇玫柔,你也不要一直抓著臻芫斤斤計(jì)較了,她一看就沒有喜歡的人,我覺得,其實(shí)她說的也沒有錯?!保?,既然你這么喜歡,為什么不見你拋下大小姐做派真心去追?
還不是自己的臉面最重要。
蘇玫柔沒有搭理陸茵茵,取出了自己的藥爐,猛地拍在空中,藥氣直直沖向臻芫,她嬌聲大喊:“臻芫,你比是不比?你敢不敢與我比試比試?輸?shù)娜司蜐L出宗門!”
臻芫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子,伸出一只手,她嚴(yán)肅下來,集中精神把藥氣聚集在手心,感受到蘇玫柔的藥氣眼里有些訝異。
輕輕松松。
陸茵茵看著她只用了一只手就攔住了蘇玫柔。
“陸茵茵,她這是什么意思?”臻芫望著空中滯停的藥爐。
陸茵茵拍著自己的頭,看她一臉的不解,非常納悶蔣甄怡到底是怎么做人家?guī)熥鸬?,最基本的東西都不提前告知的?就等著別人看笑話?
“這是煉藥師之間的結(jié)怨?!标懸鹨鹫f了一個陌生的詞,她沒做停留,繼續(xù)解釋:“結(jié)怨就是指一種經(jīng)過天道的契約,雙方煉藥師之間結(jié)仇到必須通過結(jié)怨來解決,那也是…”她想了想,“還是挺常見的。”
臻芫無語,說來說去不就是相當(dāng)于決斗嗎?
天道也真是無趣。
她心里稍稍吐槽了一番,“我拒絕,隨你高興,你覺得比我強(qiáng)就比我強(qiáng),我沒必要同意?!备鼪]有義務(wù)一直和你玩這些小孩子過家家的把戲。
天天比來比去的,何必?能證明什么?
臻芫見蘇玫柔還要強(qiáng)求,她毫不猶豫地一鼓作氣蕩出木木,兩個藥爐在空中還未接觸,蘇玫柔的藥爐周身圍繞的藥氣就已經(jīng)逐漸消散,直接從空中掉落。
臻芫望著那個藥爐,慢悠悠地收回木木,在心里夸她的木木干得漂亮!
“你做了什么鬼把戲?”蘇玫柔站在原地就看著自己的藥爐摔落在地上砸出一個坑,臉上屈辱,沒有去接,她是不會再要這個藥爐。
連臻芫都比不過的藥爐對她來說就是廢品!
蘇玫柔不知道這還是臻芫和木木手下留情的結(jié)果,否則,在上古藥爐直接撞上她的那個藥爐時(shí),當(dāng)場就會破碎再不能使用。
她只覺得是自己的藥爐不好,而不是自己比臻芫更差。
臻芫有些心疼那個在地上孤零零的藥爐,沒有回答她,反而指著地上問她:“你為什么不接住它?”
“我?去接藥爐?廢品也配?”蘇玫柔對于陪了自己有一段時(shí)間的藥爐沒有任何感情,輸了就是廢品,而她蘇玫柔怎么可以用廢品?
“真不知道你怎么達(dá)到二段,真差勁?!闭檐静还荜懸鹨鸬淖钄r,她很自然地走過去把那個藥爐撿起來。
藥爐通體呈現(xiàn)淡黃色,周身刻著圖文,臻芫摸了摸,不認(rèn)識,但是她覺得很精致很美觀,適合一個大方優(yōu)雅的煉藥師。
而不是在蘇玫柔的手里糟蹋。
“怎么?你想要這廢品?”蘇玫柔仿佛找到了回?fù)酎c(diǎn),她伸出手,臻芫抱著的藥爐隱隱震動,似乎要到它的主人那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