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芫伸手碰了碰禁制,還是不能出去,“顧靖之為何拔劍?”
陸茵茵也搖頭并不明白。
以往顧靖之都是在最后比試,這次陸茵茵聽說他有傷在身,修為倒退,很多人都在等著看他笑話。
想看看以往從無敗績的顧靖之今日的可憐模樣。
臻芫察覺到了好幾道莫名惡心的打探眼神,沖著她來的,顧靖之那邊就更多惡意的目光,尤其是他身邊沒有一個人。
奇怪。
“顧靖之一直一個人?”臻芫拍了拍陸茵茵的肩膀。
“今日羅皓還有白曉舒還不曾到,顧靖之平時不怎么理人,所以…”陸茵茵沒說完話,她的意思臻芫也懂了,無形之中這種態(tài)度肯定讓很多人不滿。
臻芫很不解,“可是顧靖之這么強(qiáng)啊…”,大家應(yīng)該以他為目標(biāo),而不是拈酸吃醋的吧。
“有時候在你眼前的那個人太強(qiáng)了,強(qiáng)到你永遠(yuǎn)看不見他的極限,就會對自己產(chǎn)生質(zhì)疑?!标懸鹨鹗且粋€顧靖之的愛慕者加上旁觀者很容易看清楚這里面的彎彎繞繞。
“我聽不懂?!闭檐韭牭揭宦暣蠛?,她和陸茵茵一同看過去,顧靖之周圍都是劍修。
她們站在這兒,發(fā)現(xiàn)自己突然能聽到禁制外的聲音,吃驚的同時奇怪劍修大比難道就這么荒唐的開始了?
“他們瘋啦?”臻芫一臉的鄙夷,劍修還搞這種小團(tuán)隊,難道不應(yīng)該一對一比試?
陸茵茵和她的關(guān)注點全然不同,她雙手握在一起急著抬頭一直望著她娘那個方向,不明白為什么顧靖之被針對。
臻芫不清楚,她清楚。
今年的劍修比試破天荒的不公平,很多年前宗門一位前輩得罪了門內(nèi)大能,就是這樣在宗門大比中直接一個人挑一整個比試的劍修,直接落敗,甚至再不能拿劍。
顧靖之怎么能被這樣對待?
臻芫在她一旁很容易就能感受到她的急躁和慌張,“你怎么了?”
“顧靖之不可以,他不能,他們怎么能這么做?”陸茵茵前言不搭后語,思緒混亂。
臻芫大概能明白,約莫是今日的劍修大比與往常不同,甚至對顧靖之太過不公,她瞧見陸茵茵滿臉的慌張和害怕,看了眼顧靖之。
可是她真的不明白。
真的愛慕一個人,怎么會不理解他?
臻芫不能體會陸茵茵的擔(dān)心,因為她認(rèn)為顧靖之這個人,不可能做自己沒有把握的事吧,她想到對方很多神秘的地方,反而只會對顧靖之的對手深感同情。
“就算那一群劍修一起上,顧靖之也不可能輸?shù)陌?。”畢竟他早就恢?fù)了啊。
臻芫不清楚顧靖之為什么好像瞞著還是沒到說的時機(jī),既然他沒說,那自己也沒必要多嘴。
陸茵茵神色一滯,“你好像很相信他?!?,為什么可以說的這么確定?
“你看嘛,畢竟秘境我與他一同的,顧靖之確實強(qiáng)?!倍疫€有很多詭異違和的地方,處處透露著強(qiáng)大這兩個字。
臻芫見她問也沒有多想,語氣平穩(wěn),想讓陸茵茵放心,不要著急。
“是這樣啊。”
臻芫見陸茵茵臉色不太對,以為她不怎么相信自己,還是為顧靖之提心吊膽,就沒有再多說,多說也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