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許善東的示意下,水原派的成員已經(jīng)隱隱將所有的退路堵死,現(xiàn)在的齊睿眾人如同待宰的羔羊。
齊睿沒有絲毫的慌張,既然來了這里,他也不是沒有做準備,看著面前已經(jīng)勝券在握的許善東,掏出手機說道:“我來的時候已經(jīng)報警了。”
許善東不屑的笑了起來:“愣頭青,想必你是不知道水原派和地方廳之間的關(guān)系吧?!眻缶@種東西可以嚇唬嚇唬一般人,不過對于許善東這根本就是個笑話。
齊睿懊惱的拍了下額頭嘆道:“對啊,忘記許社長和地方廳的關(guān)系了?!痹捯魟偮?,水原派成員們就哄笑了起來。
連崔明哲都有些尷尬的抬不起頭,埋怨自己的大哥怎么會有這樣的弟弟。
許善東笑的咳嗽了幾聲有些直不起身:“我不得不說,你很有表演天賦,不過準備好躺著出去了嗎,放心,我們也不是那種動不動就置人于死地的組織,就是起碼會讓你在病床上躺上一年半載,頓頓有人喂飯而已?!?br/> 齊睿也笑了起來:“我還沒有說完呢,所以我和地方廳的人說,水原會所這里發(fā)生了大規(guī)模的械斗,而且水原派的人還掏出了違禁的槍,現(xiàn)在已經(jīng)死了好幾個人了。”
在場的哄笑著的水原派成員戛然而止停下了笑容,各個的臉色如魚刺卡在喉嚨里一般紅著。
連許善東也陰沉著臉,雖說他和地方廳的某系些人有私交關(guān)系,但是對于違禁的槍支和鬧出人命這種影響極為惡劣的事情也是很難兜住的,特別是齊睿提了水原派,城南市的人都知道水原派是什么,所以肯定不會有人懷疑齊睿報的假警。
而此刻隱約間傳來的陣陣警笛也傳入了會所內(nèi)眾人的耳邊。
許善東對齊睿豎起了大拇指,語氣憤恨道:“被你擺了一道,我記住了,你叫什么名字?”
“齊睿,馬東錫的弟弟?!饼R睿沒有絲毫隱瞞,就算說了謊話,許善東也可以輕易查出來。
“很好,告訴你一句,馬東錫被襲擊的事情,不是我干的?!痹S善東最后解釋了一句,隨后轉(zhuǎn)頭對著眾人說:“還不快把家伙都收起來。”
在這件事情上,虎派和水原派顯的很是默契,兩派成員紛紛主動的將手里的家伙都藏在了角落里。
三分鐘,會所大門被地方廳的人踹開,十幾個地方廳的專員拿著槍指著會所內(nèi),大喊著別動,但眼前的景象有點讓他們傻眼。
眼前一片祥和,可以看見水原派的一個成員親切跟虎派的一個成員摟著肩互相暢談著什么,還有一些水原派的成員正在和虎派的人圍坐在一起打著牌,甚至有些虎派的成員盤坐在地上,而他的身后就是一個水原派的成員給他揉著肩,最讓人驚訝的是一向不茍言笑的許善東竟然和善的和一個虎派成員親切攀談著什么。
專員們瞬間被搞的一頭霧水,這確定是發(fā)生了大規(guī)模械斗?發(fā)生了槍戰(zhàn)?鬧出了人命?
這難道不是平常勢同水火的水原派和虎派的“第一屆放下彼此心中的仇恨之水虎聯(lián)誼活動”嗎?
如果不是正在執(zhí)行公務(wù),他們甚至都想拿出手機拍張照片好好的宣傳一下,一時間專員你看我我看你,拿不定主意。
而對講機里也傳出了一個聲音:“里面的情況怎么樣?傷亡慘不慘重?該死的,給我出了這么大的亂子?!?br/> 領(lǐng)頭的專員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么回,只能無奈道:“局長,你還是親自來看看吧?!?br/> 對講機那頭的局長有些驚訝:“你們十幾個人都壓不住場面嗎?情況已經(jīng)這么嚴重了嗎?我馬上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