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恩倬同學(xué),請你回答一下鳴梁大捷所代表的意義?!币簧砗谏餮b的金信,帶著莫名的笑意點名讓發(fā)著呆的池恩倬回答問題。
“嗯?我?”池恩倬眨巴眼睛,不確定的問道。
“對,是你?!?br/> “鳴梁大捷給了當(dāng)時正處于危難之際的朝鮮一顆安心丸,穩(wěn)定了當(dāng)時的軍心,更為之后的露梁大捷打下基礎(chǔ),同時這也是朝日戰(zhàn)爭反敗為勝的轉(zhuǎn)折點?!背囟髻镜幕A(chǔ)很扎實,金信頻頻點頭。
“坐下吧,上課不要發(fā)呆?!苯鹦殴首鲊?yán)肅的說道,內(nèi)心卻在暗喜,這種教訓(xùn)自己新娘的感覺真的是獨一無二。
“好的,老師?!背囟髻竞藓薜目粗莻€都快憋不住笑意的金信握緊了拳頭。
……
教師的咖啡休息室,金信端著咖啡對著旁邊的齊睿大笑不止。
“我跟你說,教訓(xùn)池恩倬的感覺實在是太興奮了,我現(xiàn)在腦子里都是她跟我道歉的樣子,你知道平常她有多折騰人嗎?”
“所以,你因為這個故意去整池恩倬?”
“這怎么能說是故意的呢,我是老師,他是學(xué)生,天經(jīng)地義?!苯鹦糯罅x凜然。
“我很想知道校長是怎么放你這種人來學(xué)校教書的。”齊睿皺著眉頭看著金信。
金信收起笑容,輕咳兩聲,端著咖啡裝作沒有聽見,不過思緒卻飄向了那天校長辦公室里面試的時候。
……
“柳信載?楓葉國海歸?”尹校長扶了扶黑框眼鏡嘀咕道,“最近的海歸怎么那么多?!?br/> “多倫多大學(xué)歷史系?呃,你是來教歷史的?”
“對,我是本就是學(xué)歷史的,南韓歷史。”金信露出了微笑。
“可南韓的歷史為什么去國外學(xué)?”尹校長突然問道。
金信微笑的臉龐突然僵住了,尷尬的回道:“不止南韓的歷史,其實世界其他國家上的歷史我都懂?!?br/> “是嗎?”尹校長的眼神里充滿了質(zhì)疑,“那請問華夏的唐朝末代皇帝的廟號是什么?”
“呀西。”金信輕罵了一句,抬首對著尹校長道:“看著我的眼睛?!?br/> “嗯?”尹校長莫名的就這樣跟金信對上了眼睛。
“我是城北高中新任的歷史老師,楓葉國海歸,將要就任池恩倬的歷史老師?!苯鹦耪f完后打了個響指。
尹校長恢復(fù)了神志,臉龐充滿熱情:“柳老師,歡迎你這種人才加入城北高中啊,這是我們城北的榮幸!”
金信留著冷汗,表情有些不自然,剛剛這招他是偷學(xué)末間的,使用起來比較費神。
……
“你不會是通過不正當(dāng)手段進(jìn)來的吧?”齊睿極為確定的看著金信。
“我沒有,你不要亂說,我是憑著實力來的,而且你也不是靠柳德華那小子嗎?”金信的反應(yīng)有些過激,他入教的這個手段,對于他來說實在是太過丟人。
“可我教學(xué)質(zhì)量好,同學(xué)們都很喜歡我呢,包括池恩倬呢?!饼R睿掛起笑容,貼近金信的耳旁輕輕說道。
“艾西,你離我遠(yuǎn)點?!毕袼票淮恋搅送刺帲鹦艠O為暴怒。
別墅里,末間依舊怔怔的看著那張便簽紙,雖然很想再見那個讓他一眼就難忘的女人,不過他是陰間使者,不能長時間和活人待在一起,而且他也沒有手機可以聯(lián)系到那個女人。
突然,末間前方的桌面上多出了一個黑色信封。
這是有人要死亡的提前告知書,也相當(dāng)于末間的工作事宜告知書,末間熟練的打開信封,不過惺忪的神情突然不可置信起來。
黑色信封里面的卡片上寫著:“池恩倬,十九歲,死于丙申年八月廿六戌時三刻,死因車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