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書房談過之后,木江州沒有食言,很快就去向皇帝南君敖請了婚,又加上南慕風從中間斡旋請求,南君敖到底還是首肯了這‘門’親事。,
既然雙方都同意,南君敖還?!T’讓人選擇了黃道吉日,定在第二年晚‘春’的時候讓木蘿兒和南慕風完婚。
這一次,在朝廷中又引起了不小的動‘蕩’,很多人沒想到二皇子會再跟丞相府聯(lián)姻,這表示木江州很有可能站在支持南慕風的陣營里。
加上前一段時間太子的身子又出現(xiàn)了問題,如今一個月倒有二十幾天靠湯‘藥’進補維持,他本來就無心朝政,這下更是有理由推的干干凈凈,甚至都很少出自己的宮殿。
這樣一來,朝中很多大臣便又紛紛上奏,懇請南君敖早些考慮另立儲君的事,畢竟南君敖已經(jīng)年過半百,為了朝廷的千秋萬代,是需要好好考慮要立那個皇子為新太子了。
本來就以二皇子南慕風、四皇子南慕臨、六皇子南慕宸和八皇子南慕哲分為四派的朝中官員,更是開始蠢蠢‘欲’動為推自己擁立的皇子做準備。
但是朝中最有權(quán)高位重的丞相木江州和將軍莫無勝,卻始終沒有表明自己的立場。
如今丞相府大小姐和二皇子南慕風結(jié)親,眾位官員便自然推測木江州會擁立南慕風為太子,一些喜歡巴結(jié)討好的官員,早就開始轉(zhuǎn)了風向,紛紛向南慕風示好起來。
更甚的是,皇帝南君敖不僅似乎對朝中的風向一無所覺,甚至還破例將南慕風的母妃王淑妃提為王貴妃!
南君敖的旨意下達之后,更是在后宮和前朝都掀起了一陣狂風巨‘浪’,甚至有些官員已經(jīng)暗中猜測,南君敖正是因為南慕風跟丞相府聯(lián)姻,這才打算要立南慕風為新太子!
這樣一來,不僅后宮的嬪妃們都紛紛討好王貴妃,朝中的官員也開始紛紛巴結(jié)討好南慕風和木江州。
在丞相府中,木蘿兒自然也聽說了這一切,她雖然一再警告自己要謹言慎行,卻禁不住丞相府下人們和來拜訪的千金們的吹捧,也開始有些飄飄然了,吃穿用度都一律要求最好的,甚至還要求搬進了丞相府最為舒服的屋子內(nèi)。
就連一直‘精’神不濟,已經(jīng)有些瘋意的柳煙煙,也因為這件事‘精’神好了很多,甚至漸漸開始有‘精’神清明的趨勢,不僅進食加多,而且氣‘色’越來越好,倒像是不久就可以恢復(fù)之前的高貴端莊一樣。
王貴妃還生怕木蘿兒不夠飄飄然似的,還專‘門’派人來請了木蘿兒入宮,和顏悅‘色’的賞賜了很多珍貴的東西,又留住了一晚上,這才派人又親自送了回來。
這對于任何一個官員來說,都是無上的榮耀。
對于這一切,木江州的臉‘色’卻越來越‘陰’沉,而作為執(zhí)掌丞相府內(nèi)權(quán)的木鳶兒來說,似乎絲毫都不以為意一樣,無論木蘿兒要什么,她都盡量滿足,沒有絲毫怠慢的意思。
丞相府的下人們也是一幫善于察言觀‘色’,習慣于隨風倒的角‘色’,現(xiàn)在見木蘿兒很快就成了沐南王妃,而木鳶兒又不敢怠慢,他們便不再躲著柳煙煙和木蘿兒,紛紛前去巴結(jié)討好。
如意看的一肚子牢‘騷’,時不時要向木鳶兒發(fā)泄發(fā)泄,木鳶兒卻像是沒有聽到一樣,永遠都是淡淡一笑,未置可否的樣子。
這日,木蘿兒親自來到木鳶兒房中,也不管木鳶兒在做什么,如畫美貌的臉上掛滿了笑容,聲音柔和卻不容置疑,“好妹妹,姐姐的香料用完了,你可不可以讓含香閣的伙計多制些出來?”
她今日穿了一身藕‘色’金絲暗紋衣裙,脖子上圍了細‘毛’貂絨圍脖,衣裙在腰間忽收,更襯的她腰肢柔軟細致,身姿更加美妙窈窕。
原本就生的國‘色’天香,這一段時間又‘精’心護養(yǎng)著,更是肌膚細潤滑膩,瑩白的幾乎吹彈擊破,彎彎娥眉之下,一雙美目像是攏了兩汪泉水一般晶瑩流盼,舉手投足之間高貴優(yōu)雅,風情萬種。
“大小姐,這個月給你的香料份額已經(jīng)超過之前的兩倍了,你怎么又來要?”如意沒好氣的反駁,“含香閣的香料制作程序復(fù)雜,每個月就只能制作出那么一點,要是都給了大小姐,含香閣還做什么生意?”
前幾日才被同意收入木鳶兒房中的莫離則冷冷站在一邊,神‘色’冷然的看著木蘿兒。
木蘿兒有些夸張的驚叫一聲,美目中涌滿了詫異,捂著小嘴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妹妹,姐姐知道你一向?qū)ο氯藢捜?,可是咱們終究是主子,可不能讓一個下人騎到自己頭上來,甚至還敢管主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