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夢樓是青海市數(shù)一數(shù)二的復古風格酒店,出于整個青海市的中央地段,寸土萬金,來這里吃飯的人非富即貴,
最關鍵的是能在醉夢樓吃飯不單單有錢就行,而且必須有兩到三個vp會員聯(lián)名認可,就好像法拉利那種限量版跑車一樣有價無市,能擁有就說明本身具備極高的身份地位,
吳繼波顫顫巍巍地坐在vp包間,時不時擦著額頭上的冷汗,滿臉緊張,
一方面是青海地下勢力巨頭耿澤峰,另一方面是武藝超絕敢于挑戰(zhàn)武癡的楚陽,無論是誰在這場“鴻門宴”中倒下,自己都會承受相當猛烈的報復,
所以此時此刻,吳繼波在心中不斷祈禱:耿澤峰啊耿澤峰,你可千萬不要來赴約啊,
然而理想很豐滿,現(xiàn)實很骨感,那些神明顯然沒有聽到吳繼波的祈禱,
噔噔噔,
隨著急促的腳步聲響起,包間門被人推開了,走在最前面的正是飛鷹盟的掌舵人耿澤峰,今天耿澤峰穿了套運動裝,飄逸的白發(fā)隨風飄動,一雙狹長的丹鳳眼露出兩道精光,猶如兩柄出鞘利刃,攝人心魄,
在他身后還跟著四五個彪形大漢,為首的正是側臉頰有道駭人疤的疤虎,
看到這幾個氣勢洶洶的保鏢,吳繼波感覺自己的心臟跳動得更加劇烈了,
“吳大少久等了啊,之前盟里有些事情需要處理,故此來的有些晚,還望見諒啊,”耿澤峰滿臉帶笑地說道,
吳繼波嘎巴嘎巴嘴,緊忙將心情平復下來,說道:“耿老大太客氣了,我這就叫服務員上菜,今天咱們倆定要不醉不歸,”
雖然吳繼波在極力控制著情緒,但說話時的聲音仍舊有些異常,
“吳大少說得極是,正所謂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嘛,”
耿澤峰說到這突然間話鋒一轉,說道:“不過既然咱們今天的目的是喝酒,那么就把朋友都請出來吧,”
耿澤峰最后這句話猶如驚雷般在吳繼波心頭響起,頓時之間吳繼波的冷汗就流了下來,旋即聲音顫抖地問道:“耿,,,耿老大,你,,,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哦,”耿澤峰似笑非笑地說道:“難道是我想太多啦,本來我還以為是楚陽那邊的人叫你擺這場鴻門宴等我上鉤呢,”
吳繼波差點被嚇得暈死過去,但是心中卻有個巨大的疑問,既然你丫知道這是鴻門宴還敢來,難道你以為憑借身旁這幾個人就能保住性命,
正當吳繼波無言以對之際,就聽包間外響起一道爽朗的聲音:“白發(fā)小諸葛果然名不虛傳,我都在這等候多時了,”
由于耿澤峰心思縝密精于算計,再加上他天生白發(fā),所以社會上給他送了個綽號白發(fā)小諸葛,
話音剛落,楚陽、司馬宏、王藝璇三人先后進了包間,
包房里的氣氛頃刻間沉重了不少,疤虎以及幾名壯漢如臨大敵,紛紛摸向后腰,卻被耿澤峰低聲制止,
反觀楚陽他們幾個談笑風生,絲毫沒有緊張之感,
但是耿澤峰卻更加警惕,尤其當他觸及到楚陽幾個人的眼睛時,頓時明白為什么他們那般輕松了,這三個人都是個中高手,
“你就是楚陽,”耿澤峰瞇著眼睛問道,
“正是,”楚陽點了點頭,繼續(xù)說道:“既然你知道這是場鴻門宴,竟然還敢過來,我是該夸贊你勇氣可嘉,還是應該嘲諷你狂妄自大呢,”
“嘿嘿嘿,”
耿澤峰冷笑幾聲,說道:“對于沒有實力的人來說,這或許是場鴻門宴,但若是對于有實力的人來說,無非是過來吃頓飯,要知道我們出來混可不是單單耍嘴皮子就可以,更重要的是依靠拳頭說話,”
“這么說你認為自己屬于后者嘍,”楚陽冷冷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