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
時間,眨眼就過去了半月。
此時的仙境之內(nèi),好一幅草長鶯飛,人人和諧,眾生愉快,其樂融融,所有人都是……
呃……
“嗚嗚嗚……嗚嗚嗚……”
一陣哭聲傳了過來。
咦?
奇怪?
這是誰在哭泣呢?
哦!
原來,是葉帝呀……
……
……
此時,這個仙境之內(nèi)。
一座柴房之中。
一簇柴垛之上。
葉帝,已經(jīng)徹底暴露了他嚶嚶怪的本質(zhì)。
就像一個受欺負的小媳婦似的,哭的,那叫一個凄涼。
而他哭泣的原因是什么呢?
歸根結(jié)底,不就是……
“?。。。◎_子,你們都是騙子!嗚嗚嗚……”
原來,葉帝是發(fā)現(xiàn)自己,貌似被騙了……
而且!還是被人騙的不要不要的那種!
而柴房之外。
“嗨呀!乖徒兒,你就從了為師吧!”
那個白胡子的老仙人,正在賣力的喊著。
但回應他的。
“嗚嗚嗚……嗚嗚嗚……”
“嗨呀!乖徒兒,你就算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理你的呀!”
“嗚嗚嗚……嗚嗚嗚……”
“嗨呀!乖徒兒,我說的話你怎么就不信呢!”
“嗚嗚嗚……嗚嗚嗚……”
“嗨呀!乖徒兒為師真的沒有騙你呀!”
“嗚嗚嗚……嗚嗚……我不管!我不管!你們都是騙子!大騙子!在這逗傻子玩呢!嗚嗚嗚……”
而這一切,還要從頭說起……
原本,在葉帝剛剛拜入仙人門下的時候。
在他看來,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屁股恨不得都要翹到天上去。
而他在入門第一天,也急忙惡補了一下自己最需要的東西。
“師傅!師傅!咱們這個仙門究竟是在哪一域呀!”
葉帝一口一個師傅,小嘴像抹了蜜一樣。
“哪一域?”
“是呀,東荒西漠南嶺還是北原啊?亦或是中州?”
“都不是!”
“都不是?”葉帝不解。
“我們這個地方叫做流放之地,如果非要論的話,應該是在你說的北原更北的地方!”
“哦……”
“那……師傅!師傅!咱們這個仙門叫什么名字呀?”
“什么名字?”
“是呀,既然是仙門,名字肯定怪好聽!”
“你不是看到了么?”
“看到了?”葉帝又不解。
“是啊,就叫有個宗門!”
“哦……”
“還有……師傅!師傅!咱們這個仙門,難道不需要什么拜師禮之類的儀式嗎?”
“拜師禮?”
“是呀!就像是電視……呃……像是那些大宗門一樣,徒兒需要給師傅敬茶之類的!”
“你不是早就行過禮了么?”
“行過?”葉帝繼續(xù)不解。
“是啊,你剛才叫我什么來著?”
“師傅……”
“好了,這就可以了!”
“哦……”
葉帝的第一天,也就算這么稀里糊涂中度過了。
雖然他也有過那么一瞬間,對這個仙門和仙師的過于隨意,有過那么一丟丟的質(zhì)疑。
但是重新來過的他,自認為遇到完美開局的喜悅,很輕易就將這丟丟懷疑給蓋過了。
但偏偏,就在之后的日子里,不愉悅的事情相繼發(fā)生了。
本來第二天一早,師傅說是要按照慣例,給葉帝要從上至下引薦一下仙門內(nèi)部的所有人。
而當所有人集合完畢后。
葉帝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個仙門簡直就是簡陋到不成樣子。
全部家當加起來,也僅僅就是只有自己見到的幾座草房而已。
并且這個所謂的宗門上下,也只有白胡子爺爺這么一位師傅,其余的便是十來個要被自己喚作師哥師姐的熊孩子,這就是“有個宗門”的全部人員。
甚至相比起來,還比不上碧云宗的一個山頭大小。
不過葉帝倒也依舊沒當回事,他認為仙門嘛,走的肯定是精英路線。
所謂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驢才行。
人數(shù)在精不在多。
同樣在當日下午。
師傅開始給葉帝派活了。
挑水、劈柴、清潔……
能干的重活就全部讓葉帝一個人承包了。
美其名曰是為了讓葉帝找找歸屬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