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我的心,仿佛被一根剛針狠狠刺入,痛入骨髓的感覺,席卷充斥著我的腦海。
隨后,便是一股猶如火山般的怒火,噴薄而出,憤怒的火焰,瞬間吞沒了我的理智。
我向著四周憤怒咆哮道:“是誰!到底是誰做是!”
無盡的殺意,洶涌的怒火,讓我憤怒地將長劍,深深刺入了地下。
“混蛋!我要你死!”地猴似乎也想到了什么,頓時怒火中燒,瘋狂咆哮道!
手中的長棍,更是直接在地面上,砸出了一道深深的棍橫。
“這,這些鎖鏈難道是囚禁天音姐姐的?”百草這時也想明白了,為什么我跟地猴,會那么憤怒,頓時眼淚唰的就掉了下來,走向鎖鏈,看著鎖鏈上斑斑血跡,可以想象她受到了什么樣的折磨跟痛苦。
此刻的百草,心中也燃起了一股殺意,一股滔天的殺意,她從來沒有這么憤怒過,也沒有想過要?dú)⑷?,她從來都是?fù)責(zé)救人,此刻卻滿腦子,都是殺戮的欲望。
我們?nèi)藢σ暳艘谎郏瑳]有任何的交流,卻同時沖入了側(cè)方不遠(yuǎn)處的甬道。
那是唯一的出入口,所以天音如果離開了,只會從那處甬道離開。
我們?nèi)伺e著火把,一路狂奔,足足跑了一兩盞茶的時間,還有沒有看到任何的人影,我們又飛快的奔跑著,發(fā)泄著心中的憋悶以及怒火。
甬道太長了,我們一路猶如疾風(fēng)馳奔,跑到我們?nèi)?,精疲力盡,還是沒有看到甬道盡頭。
這時候,我們?nèi)艘不謴?fù)了一些理智,奔跑這么久,一路上,我們居然都沒有看到天音任何身影,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天音留下來的線索。
這是違背常理的,天音為什么不等我們,突然又消失了?難道她失憶了?
還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還有一個疑點(diǎn),外面那些鎖鏈,如果是為了束縛她的行動,那么她是如何逃出來的?
那些將她捆綁束縛起來的人,為什么也沒有看到任何人影,難道不用看管防止她逃走?
沒人看管的話,天音又是如何存活下來的,難道不用吃喝?
而且這里可是地宮,階梯底又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居住過的痕跡。
難道是我們?nèi)丝村e了?或者同時看花眼了?
這讓我跟地猴百草,一時間都有些懷疑了起來。
畢竟以我們對天音的了解,她不可能躲著我們的,再不濟(jì),也至少給我們留下一些線索才對。
但不管如何,至少可以肯定,我們?nèi)?,都見到了一個與天音長的一模一樣的人,至于是不是天音,我們?nèi)艘粫r間,也不敢肯定了。
“墨哥!現(xiàn)在怎么辦?”一時間,地猴也有些拿不定主意,于是詢問我。
我找了個位置坐下,取出水壺喝了一口水,這才回道:“地宮太危險,我們不能再這樣貿(mào)然追逐了,既然能遇到天音,想來我們沿著這條甬道,一直前行,總能發(fā)現(xiàn)一些她的線索。”
這時,我又想起了趙三,趙三說見過天音,之前還以為他說假話,可事實證明,他還真可能見過天音,只是此刻也不知道趙三他們怎么樣了,也沒辦法詢問清楚情況。
我示意地猴百草也坐下休息,吃些干糧,補(bǔ)充補(bǔ)充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