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文看向幾人,笑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蘇文,我爹是宰相。”
一聽蘇文的話,被帶進來的幾個人都是面色大變。
他們都是東城的一些幫派首腦,可是呢,比起蘇文來說,他們就如同地上的螻蟻。
只聽蘇文繼續(xù)說道:“我知道,你們這段時間在東城沒少惹事,不過說起來,倒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好好的把事情交代清楚,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這事情該怎么處理怎么處理,若是冥頑不靈嘛...呵呵.”
蘇文沒說冥頑不靈的結(jié)果,可是那威脅的意思,溢于言表。
這幾人各有心思,誰都沒有吱聲。
半晌后,其中一人陪笑道:“蘇文少爺,您看,我們是真的沒有什么事情啊,要不這樣,您放我們回去,我回頭便有重禮送上!”
“給我打!”蘇文淡然說道。
立刻便有衛(wèi)卒上前,將那人踩倒在地,手中的板子就揮了上去!
“?。 ?br/> 慘叫聲在大廳內(nèi)響起,蘇文平靜的說道:“就這么打,打到斷氣為止!”
蘇文淡然的態(tài)度,仿佛談?wù)摰牟皇且粭l人命。
讓屋內(nèi)所有人都是心中一寒。
那個被按倒在地的人,更是驚懼,趕忙喊道:“大人,我招,我招!是溫金明,溫金明說上面現(xiàn)在查的嚴,不讓收好處,便讓我們?nèi)椭毡Wo費,到時候出事了他兜著,回過頭他拿五成!”
蘇文笑道:“早這樣不就得了?”
一個開口,其余幾人也趕緊開口,話都說完了。
說完之后,蘇文讓衛(wèi)卒寫好供詞,讓這些人簽字畫押,隨即邊讓衛(wèi)卒把人壓下。
屋內(nèi)只剩下蘇文、顏落盈、溫金明和趙進。
蘇文看向溫金明,笑道:“溫大人,有何話說?!?br/> 溫金明嘴角發(fā)苦,半晌后,說道:“何必呢,蘇大人,顏大人,我就想不明白,為什么到手的銀錢不要?為什么要為難我?”
蘇文看著他,認真說道:“不是我們?yōu)殡y你,而是你自己為難你自己,你拿了東城百姓多少年的好處,你想過他們?yōu)殡y不為難?”
溫金明冷笑道:“您家抄出的家財我拿上一千年的好處只怕也比不上吧?”
蘇文大怒:“放你娘的狗屁,老子家產(chǎn)是我爹賺的,賺的,貪的只是少部分!而且還都是官員送禮,你懂個der啊。”
溫金明懶得爭辯,說道:“沒錯,的確是我指使他們做的,為的便是要擠走顏大人。”
蘇文見他認罪,便道:“那你把這些年,巡守處收受好處的規(guī)矩細節(jié)都寫出來。”
溫金明抬眼看了一眼蘇文,道:“不好意思,蘇大人,什么好處?我不知道。”
“你剛才還說...”
“我什么也沒說!”
好家伙,翻臉不認賬,剛說出的話,回頭就不認了。
蘇文笑道:“不認?進哥,給我打!我倒要看看你有多硬氣!”
趙進上前一腳給溫金明踹倒在地,拿著板子就掄了下去。
“??!”
溫金明慘叫起來。
趙進本身便是地位武者,力量控制極為精細,板子打下去,疼痛至極不說,卻偏偏還不會造成重傷。
可是出乎預(yù)料的是,溫金明被打的昏死過去數(shù)次,卻始終咬死不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