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夏芍起早做了早餐,送去醫(yī)院給父母親。傷筋動骨一百天,夏志元重傷才第二天,正是疼的時候,本應(yīng)好好休息,但夏芍走進(jìn)病房的時候,卻見他正嘆著氣。
怎么了,爸?夏芍過去放了早晨便問道。
她邊問邊掃了眼病房里,只見病房的桌上堆滿了禮品,且都是些燕窩人參等滋補(bǔ)品,價格昂貴!
夏芍一看,就知這些絕對不是自家親戚送的,心里已是有了數(shù)。
果然,夏志元嘆了口氣,李娟忙安撫他,你少說幾句話,養(yǎng)身體要緊。接著便對夏芍道,唉!還能怎么著?你爸倒霉唄,今早來了三個人,一看身份就不一般。里面有個小青年,二十來歲,長得倒是挺俊,說是安親集團(tuán)的。還有個三十來歲的男人和一位老人,都挺有氣勢,瞧著怪嚇人的。不過,他們態(tài)度倒是挺好,說是帶著這么些補(bǔ)品來道歉,昨天打錯了人。你爸不要這些東西,他們最后還是放在這兒了,臨走的時候又給把住院的錢給結(jié)了。
夏芍一聽之下便猜出了這些人的身份,應(yīng)該是高義濤和齊老,至于母親說的那個挺俊的男人是誰?華晟?
是誰并不要緊,夏芍也不在意,只是沒想到安親會會到病房來,還帶了這么多東西。高義濤這是在給她賠好來了,看來給他家化煞的事,要加緊了。
其實,今早陳滿貫也打過電話來,說是要來醫(yī)院看看她父親,被夏芍給勸回去了。他要是來,父母指不定怎么奇怪呢。
唉!你知道什么。夏志元嘆了口氣,還是開了口,只是聲音虛弱,安親集團(tuán)是大集團(tuán)沒錯,可是聽說是黑社會背景。這些人的東西,怎么能要?
不要能怎么辦?丟出去?這些人,萬一惹火了他們……李娟一臉憂心,我只希望咱一家人平平安安的,能別惹這些事就別惹。
聽著父母的話,夏芍只是一笑,便安撫了二老,李娟卻是怕誤了女兒上課,讓她把早餐放下就擔(dān)憂地問道:昨晚上家里都還好吧?
夏芍自然不會告訴母親,她昨晚剛擺平了東市黑道,還動了人家家里的風(fēng)水,要不想要這些人來醫(yī)院給小老百姓道歉賠禮,那真是難。
她只是微笑說道:能有什么事?都說了打錯了人,還能打去咱們家里不成?
李娟這才放了心,說道:那快去上學(xué)吧,別遲到了。
夏芍點(diǎn)點(diǎn)頭,這才囑咐了父親好好休養(yǎng),自己則出了醫(yī)院。她向來起得早,今天更是因為到醫(yī)院送早餐,起得更早,因而到了教室,班里的人并不多。
夏芍放下包,少見地走出了教室,來到了走廊。她倚在墻上,雙臂抱胸,等。
白虎催命陣的效果如何,她倒想看看。而且,別人問候了她父親,她總要跟人打聲招呼。
就在夏芍在教室走廊上等著徐文麗和趙靜的時候,徐文麗也很興奮。她坐在自家的私家車?yán)?,不停地催促母親快點(diǎn)開,她等不及要看看夏芍哭喪的臉。她最討厭她那副淡定微笑的模樣,倒要看看,這回她還笑不笑得出來!
徐文麗揚(yáng)起舒心的笑容,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好心情。
然而,她揚(yáng)起的嘴角還沒落下,車子便驟然一聲劇lie晃動!
急剎車的刺耳聲、尖叫聲、天旋地轉(zhuǎn)……
夏芍一直等到上課,徐文麗和趙靜都沒來。她一笑,轉(zhuǎn)身走回了教室。
徐文麗和趙靜第二天才來,兩人都臉色蒼白,徐文麗額頭上纏著繃帶,趙靜更慘些,左手?jǐn)嗔?,吊在胸前。兩人在教室前的走廊上遇到,這才發(fā)現(xiàn)兩人竟然都在昨天上學(xué)的時候出了車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