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陰物雖說已經(jīng)被加持了邪咒,不過要想保持邪咒的功效,卻還要每日念一遍才行。所以對方今天肯定會當(dāng)著我的面念咒!
到時候自然就能捉住這個人了……
我又問t恤男,這小銅鼎到底有什么作用,會對我造成什么樣的影響,有什么典故沒有?
t恤男對此一無所知,我的問題也的確夠難為他的,畢竟t恤男也只是看了一眼小銅鼎而已。
定好計劃之后,我重新將小銅鼎放在了床下,裝作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
t恤男和白眉禪師要我把他們倆藏起來,還叮囑我,千萬不能讓別人知道他們兩人來過,否則擔(dān)心會打草驚蛇。
我點點頭,就讓白眉禪師和t恤男到臥室去休息了,反正白天的時候應(yīng)該也沒人會來。
兩人剛進去沒多久,李麻子就到了,哈欠連天的抱著一瓶酒,坐在桌子上翹著二郎腿,問我大清早的找他來干什么?
我不敢再把昨晚上的靈異事件告訴李麻子了,雖然我信任李麻子,不過保不齊李麻子的嘴不結(jié)實,萬一把這事兒捅出去可就糟了。
所以我裝作什么事都沒發(fā)生,說手頭沒零錢了,也懶得去取,讓李麻子給我買點吃的。
李麻子也不在乎這點小錢,隨手丟給我?guī)装賶K錢:“去吧,我出錢你出力,弄點下酒菜回來!媽的,我這都憋了好幾天了……”
我冷嘲熱諷的說道:“怎么著,還沒結(jié)婚就開始妻管嚴(yán)了,在家里不敢喝?”
李麻子唉聲嘆氣:“唉!跟楚楚鬧矛盾了,不敢在她眼皮子底下喝酒啊?!?br/> 楚楚,就是李麻子帶回來的小寡婦。
我說得了,你老老實實的在我店里呆著,我去買點周黑鴨,今兒個讓你一次喝個痛快。
說完,我匆忙離開,生怕李麻子發(fā)現(xiàn)t恤男和白眉禪師,在附近的連鎖店買了一點熟食就趕緊回來了。
讓我沒想到的是,李麻子喝了不到三兩酒,就連連嘔吐起來。
我趕緊把李麻子給轟走,讓他回自己家吐去。
白眉禪師和t恤男還沒吃飯呢,把兩人關(guān)在臥室里,而我卻在外面喝酒吃肉,實在有些不好意思。
李麻子離開之后,白眉禪師就從臥室里走了出來,盯著李麻子的背影看了好一會兒,這才問道:“施主,這個人跟你很熟?”
我連連點點頭:“對啊,鐵哥們,怎么了?”
白眉禪師走到李麻子吐的地方仔細(xì)觀察了許久,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我覺的奇怪,就走過去問白眉禪師,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白眉禪師沒說話,只是擺擺手道:“今天晚上再看看吧!現(xiàn)在老衲也不確定是不是自己想的那樣?!?br/> 我心里有點突突,心道該不會李麻子也惹上了跟我一樣的麻煩吧?
光是我自己,就讓t恤男和白眉禪師頭疼了,要是李麻子也牽扯進來,他們能搞得定嗎?
我知道現(xiàn)在再問兩人,兩人也不會告訴我的。一個故作神秘,一個真的高冷,這兩人組合,還真是絕了……
夕陽西下,金色的余暉落在我的古董鋪子里,白眉禪師泡了一壺茶,靠在躺椅上閉目養(yǎng)神。t恤男則抱著自己的長劍發(fā)呆,我則收拾鋪子。
感覺這樣的畫面挺有愛的,總給我一種好萊塢大片的即視感,兩個牛逼轟轟的大人物助一個窮吊絲登上王位……
我早早的就買了點素食,跟兩人吃過之后,就按他們的要求上床睡覺去了,t恤男和白眉禪師則躲在衣柜里。
這兩人在衣柜里看著我,我自然睡不著,干脆就躺在床-上玩手機。
不過玩了沒多長時間,外面就傳來了咚咚咚的敲門聲。
媽的,這深更半夜的誰來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