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教...”話未說完,只見黑衣人身體一抽,緊接著一口鮮血噴出,頭一歪便沒了動靜。
“喂,你別死啊,你還沒說我劍去哪了!”玉笙見狀急忙抓著黑衣人一邊搖晃一邊叫著。但奈何,此刻黑衣人已經(jīng)雙眼吐出,死的不能再死了。
“可惡,這人竟然服毒自殺!”玉笙氣憤的說道,一陸嘉年卻是皺著眉頭在旁說道。
“應(yīng)該不是服毒吧,他剛才不是都要招了嗎?”
花似海聽后看向陸嘉年:“你說得對,在我這招紅梅綻放下,即便他嘴里藏著劇毒,也不可能吃下,就算他僥幸服毒,在這招之下,他也死不了?!?br/> 花似海說的很隨意,但是聽到他的話,再聯(lián)想到之前黑衣人的凄慘模樣,陸嘉年等人還是不禁打了個寒顫。
“花爺爺,那他到底怎么死的?”玉笙追問著。
花似海卻是嘆了口氣道:“還是我疏忽了,沒想到都已近到了開靈境大成,體內(nèi)還會被人設(shè)下了禁制,而且這禁制隱藏的很深,只有他觸發(fā)到某個條件才會顯現(xiàn),直接將他性命奪走。”
“原來是這樣?!庇耋先粲兴嫉狞c點頭,接著低聲說道。
“那他臨死前說了一個教字,這個教會是什么呢?”
“邪教!”陸嘉年在一旁急忙舉起手,大聲喊道,一副我猜出來了的樣子。
聽到他的話,流火當(dāng)即一拍手笑道:“陸兄弟厲害呀,沒錯,肯定就是邪教?!?br/> 未央雖然未說話,但是也輕輕點了點頭,表示贊同。至于花似海則嘆了口氣,神情復(fù)雜的看向玉笙。
玉笙感受到花似海的目光,尷尬的咳嗽了一下,悄聲對著花似海說道:“我這個小兄弟比較單純...”
“那另外幾個?”花似海瞥了下別人。
玉笙臉上一紅,清了清嗓子后對陸嘉年等人說道:“嘉年,剛才他只是說了一個教字,沒有先說邪字,而且,邪教這個也太廣泛了,天底下邪教千千萬...”
聽到玉笙的話,陸嘉年臉上有些尷尬,流火則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抬起右手在左手手掌上一錘。
“原來是這樣,那不是邪教,是什么呢?會不會是教主!沒錯,一定是教主?!?br/> 玉笙聞言嘴角一抽,更加無奈的說道:“流火大哥,一個教派,一個教主,這教主不是比邪教更多了,這有什么可下禁制的,想從這兩個字猜出是哪個教,不是天方夜譚嗎?”
“好像還真是這樣。”流火撓了撓頭,剛才的激動一掃而空顯得有些沮喪。
未央則小聲對著玉笙說道:“那會不會是他們聯(lián)絡(luò)的一種暗號?”
玉笙聞言,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只得尷尬的搖了搖頭道:“跟咱們問的問題不相對,就算是有接頭暗號,也會先說對方身份。而且暗號這種東西要是下了禁制,他怎么用啊。”
聽到玉笙的分析,未央眼神有些黯然,她也猜錯了。
玉笙倒是察言觀色的快,趕忙補(bǔ)充道:“不過師姐你這個提議很有建設(shè)性!剛才那個人受到了那么多折磨,沒準(zhǔn)就神志不清,差點說出了很關(guān)鍵的東西呢,比如組織的地點之類?!?br/> 未央聽到玉笙這么一說,眼睛也亮了幾分表情上也顯出了幾分少女的得意,一旁的流火和陸嘉年更是一臉崇拜的看向她,只有玉笙滿臉尷尬,心里暗道“還好這兩個是笨蛋?!?br/> 至于另一邊,花似海來到玉笙身旁,低聲在他耳邊道:“少主,我勸你還是離他們遠(yuǎn)一點,你可是要接手玉恒商會的人,跟他們在一起時間長了,老朽怕你的智力水平會被拉低...”
玉笙尷尬的說道:“花爺爺,我會注意的,這次這件事還要勞煩您回去跟我父親說一聲,找人調(diào)查一下這個教字,我覺得很有可能是一種別稱,你可以查一下,咱們幾個國家中,有沒有哪個強(qiáng)者擁有教字開頭的稱謂,比如教士之類的?!?br/> 花似海問問頷首道:“好,這件事就交給老朽吧,只不過此番太過兇險,我希望少主可以跟我盡快回玉恒商會總部,既可以保證少主安全,也可以將此事跟會長詳細(xì)匯報,您出來也有一年了...”
玉笙不等花似海說完,急忙跳開,對著他擺手道:“我可不跟你回去,我跟父親約好的三年之約,我現(xiàn)在回去就毀約了,花爺爺,您再商會這么久,應(yīng)該知道商人最重要的是什么!”
“信譽(yù)?!被ㄋ坪C摽诙觯芸炀头磻?yīng)過來不對,急忙說道:“可這次不一樣,你已經(jīng)遇見危險了,身上保命用的道具也已經(jīng)損失的差不多了,別的不說,至少也要回去再配幾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