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力所化的甘霖持續(xù)了半柱香的時間,便逐漸散去。
然而鐘離卻幾乎沒有獲得什么收益,無法修煉的他吸收這些道氣的效果微乎其微,倒是其中蘊含的精純精氣對自己比較有作用,臉色比剛剛好了不少,體力也恢復(fù)了不少。
趙征父子得到甘露的滋潤,臉色也好了不少,趙安斷掉的肋骨被御醫(yī)接好,經(jīng)過此番洗禮,不僅傷勢痊愈,修為倒還有些精進,隱隱已經(jīng)接近初道境巔峰。
趙征的臉上也消腫了,看向鐘離這邊,目光中充滿了怨毒。
鐘云淡然,沒有理會趙征。
“好了,各位愛卿,今日朕還有些事情,要與眾卿相商?!被实圩趯氉希卣f道。
所有人整理了一下衣冠,坐正了聽候著皇帝吩咐。
“半月之后,便是祭天大禮,此次壽宴過后,便要確定隨行人員,趕赴泰山?!被实壅f道。
底下眾人微微點頭,祭天大禮是整個初洲的盛事,的確要嚴肅對待。
“雖然我慈國為邊陲小國,卻也要盡力去爭取天官的賞賜,如果我國的天才能得到天官青睞,那我慈國振興,指日可待!”皇帝的語氣激動。
眾大臣的臉色都有些不自然。
每年一度的祭天大禮,同時也是天官考校下界眾人實力的時候,然而相比起中原以及北部的大國,慈國的底蘊太淺,想要在角力賽上取的名次,哪里有那么容易。
“近期諸愛卿要在國中盡力發(fā)掘年輕一輩的天才人士,為我慈國爭光!”皇帝吩咐了一句,眾人紛紛領(lǐng)命。
“嘿,這祭天大典,不如右相就留守國都吧?”趙征笑著說道。
“呵呵,右相是否留守國都,豈由左相大人定?”二皇子開口說道,充滿了不屑。
趙征坐在座上,微笑著說道:“老夫這么建議,也是為了右相考慮,右相父子,皆是實力低微,到了祭天大禮上面,以鐘離的年紀(jì),必然要上臺參戰(zhàn),到時候丟了我慈國的面子,影響多不好。”
“哼,趙大人,雖然我兒現(xiàn)在身體欠佳,但到時候誰丟面子,可確實難說,看今日令郎的表現(xiàn),似乎一般般嘛?!辩娫漆樹h相對。
趙征的臉上一紅,怒氣一閃而過,今日兒子被一莫名的女子毆打,實乃奇恥大辱。
“以吾兒的資質(zhì),雖然不能確保拿上名次,但也要比你兒子強得多!”趙征憤憤道。
鐘云冷笑了一聲,沒有說話,今日已經(jīng)讓趙征夠難堪了。
“好了,都不要說了,今日壽宴便到此為止吧。”皇帝有些無奈,今日這一場壽宴,唯獨感覺到無趣的大概就是他這個皇帝了。
眾臣起身,向皇帝祝壽后離去。
“殿下,現(xiàn)在能否將那悟道珠……”鐘離和二皇子并肩而行,輕聲說道。
二皇子哈哈一笑,拍了拍鐘離的肩膀。
“賢弟今日做得好,皇兄這一下,怕是威信盡失了,手下的親信被打得骨斷筋設(shè),偏偏他還不敢說!本宮這便命人將那悟道珠送去你府上?!?br/> 二皇子心中欣喜,能夠讓太子吃下這樣一個暗虧,也讓他心中大快,雖然對于大局無關(guān)痛癢,但自己可以借此拉攏朝中大臣,讓他們靠向自己。
離開浮空島,鐘離告別了二皇子,帶著凌溪和修琪二女,和父親一同回到了鐘府。
“你們兩個,今天差點闖了大禍了!”進了鐘府,鐘離就對著二人訓(xùn)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