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淡一笑:“既然你都可以打電話喊人,那我豈不是也可以?”
華少一滯,隨后笑了出來,譏諷道:“好好好!你打吧!我看看你能喊什么人!”
我從口袋中掏出那個已經(jīng)關機了幾天的破舊手機,在這個智能機橫行的年代,我這種鍵盤機早就被淘汰多時了。
“都什么社會了,還用諾基亞?”女人翻了個白眼,沒好氣說道。
而那個華少,眼中盡是玩味,很是嗤之以鼻。
諾基亞?
我怔怔的望著這部手機,上面的漆都掉了。
它,陪了我五年!
它的作用,不亞于當今社會任何一部手機。
全球信號,獨立頻道,即使你掉入萬丈深淵,也能撥通電話求救。
但是,這不單單有錢就能買到的,這是祁瑋樺培訓的“龍組”專用手機,一些頂級權(quán)貴人士也爭前恐后想要買的寶貝。
離開緬甸后,我將它關機,卻舍不得扔掉它,因為它記載著我這五年的臥底生涯。
莫名其妙中,眼睛有些發(fā)澀。
一定不是想掉眼淚,我暗想。
打開通訊錄,望著上面一個個熟悉的備注,我苦苦的笑了聲,最后選了一個撥通過去。
幾乎就在我電話撥打的那一刻,接通了。
“辰!是你嗎?辰!”電話的另一端,傳來一道欣喜若狂的聲音。
我沉默片刻,仰著頭,害怕眼淚掉下來,笑著道:“是??!”
“哈哈!你是想去龍組嗎?我這就給祁瑋樺那個老頑童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