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姚順蘇醒。
醒來后看看身邊空無一人。
白韻琪走了嗎?喜歡不辭而別嗎?
走就走吧,以她的實力走出森林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
可是阿道怎么還沒有回來?一夜都沒有回來,不會遇到什么危險了吧?
就在姚順擔(dān)心阿道的時候,曹操回來了,嬉皮笑臉的回來了。
“順哥,昨天晚上怎么樣?拿下了沒?”
“恩?什么拿下?”
“還裝什么??!我昨天都給消失了,消失的是時候吧?快說說,昨天怎么樣?”
這孩子一天到晚腦子里都在想什么?姚順懶得理他。
阿道有些不依不饒的追問:“順哥你也太不夠意思,我給你提供機會,你不感謝我就算了,現(xiàn)在還什么都不說,快說說,現(xiàn)在還是處男不?”
姚順一翻白眼,拿起行李準(zhǔn)備出發(fā)。
“昨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你趕快收拾一下出發(fā),要在入夜之前走出森林?!?br/>
阿道小聲罵罵咧咧收拾東西。
“騙誰?。烤兔婢呓憬憧茨愕难凵癜?,還不是隨你處置?你這老處男能放過這種機會?”
“······”
姚順不想說什么,阿道再這么欠,早晚還要再打一頓。
“對了,面具姐姐呢?”
“她走了,她要去羞愧帝國,不同路所以離開?!?br/>
阿道一聽這話站直身體,氣憤的說:“順哥!你簡直就是那什么!”
“什么?”
“大渣男!提上褲子不認(rèn)人!怪不得不告訴我,你就是不想負(fù)責(zé)任!”
姚順想要反駁,想要好好教育一番阿道。
可是仔細(xì)想想,白韻琪喜愛上自己,自己確實有一定的責(zé)任,從某種角度來說,還真是不想負(fù)責(zé)任。
“哎!隨你怎么說吧!”
“哼!”
進入森林前是兩個人,現(xiàn)在馬上出去了,又變成了兩個人。
回想一下,隊伍中的那些人,沒有一個是正常人,都有著自己的心思。
“對了,你有沒有把我們的金幣拿回來?”
進入帝國了,不同于小鎮(zhèn)和森林,將會有嚴(yán)格的制度,沒有錢可就真的寸步難行了。
阿道一臉得意,將之前裝錢的袋子攤開給姚順看,里面的金幣竟然裝滿了。
“怎么還多了?”
“嘿嘿!我在檢查尸體的時候,在狐貍身上找到的,我就都拿來了,怎么?我這么做不對嗎?”
姚順豎起大拇指說:“沒有,你干的好!”
“那必須的?!?br/>
“對了,我憤怒后的情況你都完整看到了嗎?”
提到這,阿道想起姚順當(dāng)時戰(zhàn)斗的情景,有些激動。
“恩,都看到了。”
“把你看到的一切都講給我聽,不要忽視任何一個細(xì)節(jié),講到我醒來為止?!?br/>
“恩,好,你憤怒后······”
這一次姚順做了些實驗,在憤怒之前給自己一些暗示。
從結(jié)果來看,阿道沒事,并且?guī)兹艘蔡映鰜砹?,?yīng)該是成了。
現(xiàn)在就想看看憤怒后的自己能夠?qū)凳咀龅绞裁闯潭取?br/>
阿道開始激情澎湃的講述,從戰(zhàn)斗到受傷再到給兔子的那一拳,還有最后面具女突然出現(xiàn)。
姚順聽完后開始整理信息和情報。
最主要的是自己在憤怒下的情況。
據(jù)阿道說,憤怒后自己在念叨著憤怒前的暗示,并嚴(yán)格遵守,一上來就干掉了大熊,救下阿道,并和兔子對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