檔案室中,喬布特朗一手用中指和食指捏著雪茄的尾部,一手托著自己的腮幫思考。
他的直覺告訴他,本次案件的誘因確實可能是因為那黃衣集團,但邏輯的拼圖上仍然存在著缺失的一塊。
醉漢波爾丹死去的時候看著的方向是吧臺的方向,當(dāng)時只有米爾斯和一個名為尤德考的醫(yī)生。
根據(jù)米爾斯的講法,尤德考當(dāng)時屬于喝醉的狀態(tài),并不能對波爾丹施咒或者威嚇。
既然不是在場的人做的,也許是因為某些死物而產(chǎn)生的幻覺,
比如曾經(jīng)有調(diào)查員在看到黃衣教派崇拜的印記的時候就變成了瘋狂。
喬布特朗的猜測已經(jīng)無限接近了真相,于是他決定不再浪費時間在這空氣不流通的檔案室里,而是出去走走。
身穿便裝的喬布特朗獨自走在那石板街上,
腦海中卻不斷地在推演并模擬假設(shè)自己是那醉漢波爾丹,
會在什么情況下看到那些可能存在的怪異物件。
走到了黑胡椒酒吧,他推開了酒吧的大門。
看到了整體煥然一新的裝潢和擺設(shè),喬布特朗有點驚訝。
“咦,喬布特朗先生,您怎么來了?”
剛好正對著大門位置在吧臺清潔杯具的酒保匹斯特問道。
“沒事,我就是來走走看看,看看還有沒有什么遺留的線索。”喬布特朗回應(yīng)道。
“哦,那好,您慢慢看,今天米爾斯老板進貨去了?!?br/> 匹斯特一邊擦拭那些昂貴的香檳用玻璃杯,一邊說道。
喬布特朗走到了醉漢波爾丹死亡的位置,并用相同的姿勢坐在那里,模仿著波爾丹的尸首。
從這個角度看去,現(xiàn)在眼前的只有桌椅,米爾斯對家具位置的調(diào)整影響了喬布特朗的推測。
“匹斯特,我需要你幫我一個忙?!眴滩继乩嗜匀惶稍谀莻€位置喊道。
“來了來了。請問有什么事?”匹斯特先是放下了手中的香檳杯,再將手上的水分擦干凈后向喬布特朗的位置走去。
“可以幫我還原我眼前這些桌子的位置嗎?只有這幾桌就可以了?!眴滩继乩收f道。
“好的,沒問題,三分鐘就搞定?!逼ニ固伛R上動身并還原了先前的布局。
喬布特朗瞇著眼,快速的進入了模擬醉酒的狀態(tài)。
眼見之處,只有那干凈的吧臺和高腳椅,看來引起幻覺的并不是酒吧內(nèi)的東西,應(yīng)該屬于外來者,喬布特朗心里如此盤算著,并突然問道,
“匹斯特先生,在那醉漢大喊黃衣之前有沒有酒吧內(nèi)有沒有什么聲響或者怪異的情況?”
“噢,我想起來了,我看見尤德考醫(yī)生衣兜里的畫冊掉出來了,米爾斯老板幫他撿了起來,那是一本東洋的畫冊,具體名字我不太清楚。
應(yīng)該是雜貨店老板普文特送他的,那種是男人都懂的那種畫冊。上次我在工作的時候聽他們說起過?!?br/> 匹斯特老實的回答道。
喬布特朗的思緒突然豁然開朗,真相已經(jīng)無比的接近。
目前的線索有尤德考醫(yī)生的畫冊,還有也許是幕后黑手的普文特!
“謝謝你,匹斯特,這是你應(yīng)得的?!?br/> 說罷,便丟了一個黃金馬克過去給匹斯特。
匹斯特慌張的接住了這個黃金馬克,立馬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