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對方說話,權墨陰冷地開口,“別再試圖擺布我?!?br/> “連父親都不叫一聲,這是我們給你的教養(yǎng)?”權墨的父親權奕天在那端不悅地道,“你應該知道,父母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好。”
權墨冷笑。
“和白萱多培養(yǎng)培養(yǎng)感情,早點娶她,對你只有好處?!睓噢忍斓?,“放心,我不會隨便動你身邊的女人。”
這一句,徹底燃了權墨的怒火。
“如果安歌知道了十年前的事,所有人都別想好過,包括你!”權墨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出口,“我身體里繼承著你瘋狂的血,別逼我,父親?!?br/> 說完,權墨掛上電話。
下一秒,手機被他狠狠地摔到地上,屏幕當下碎裂。
……
從天堂掉到地獄,蘇醒的時候,安歌經歷過一次;白萱來的時候,安歌又經歷了一次。
也許,人是會麻木的。
她本來就不該去期望擁有什么,她注定是一無所有的。
4樓錄音室,寂靜的環(huán)境,安歌坐在話筒前,眼睛有些木然地看著面前的話筒,指尖輕輕劃過上面的“妻子”英文痕跡,
多傻呵。
她怎么會以為權墨送她名為“妻子”的話筒,她就是他的妻子了呢?
知道權墨和何小莎沒有關系,她怎么就會以為權墨和任何女人都沒有關系了……
權墨從來沒說過一句喜歡,她怎么就認為他心里是有她的。
“安歌,權墨沒有說錯,你腦洞真的開得太大了?!?br/> 安歌撫摸著話筒輕聲說道,聲音是抖的,胸口宛如被人用刀劃了一道,鮮血淋淋,痛到沒有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