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昭也覺得不像只是認(rèn)識。
畢竟臨王這樣迷迷糊糊喊一個(gè)女人的名字,他還是第一次看見,也是第一次聽見。
而且剛剛那番話實(shí)在是太可疑了!
想到今天殿下的所作所為,和他奇怪的表現(xiàn),他不由心下猜忌著。
殿下為什么跑來這里,還這樣不顧安危下水?
難道……,想著他看了一眼死牢的水獄,難道是為了林越清?
“越清,你不能死,不能……我都給你,一生……一世……都是你……?!?br/>
臨王突然又迷糊說著話,說完話后瞬時(shí)擰起了眉頭,一臉痛苦的模樣。
“銘二公子,你看我們殿下怎么了?”席昭擔(dān)憂道。
銘九緩緩靠近他一步,小心窺探著。
只見臨王臉色正常,臉上除了痛苦,身體卻并無他狀,便知道他只不過是在做夢罷了。
想到這兒銘九勾起一抹陰險(xiǎn)的笑容。
“臨王怕是被水中的東西勾去了魂兒,畢竟這兒是死牢,那怨鬼陰靈可是多的很啊?!?br/>
說著他取出一個(gè)瓶子,將瓶子遞給了席昭。
“我這瓶子里有還魂丹,每天你喂給臨王吃一顆,里面七顆藥吃完,臨王只要醒來就沒事了!”
銘九掏看著自己手中的舒眠丸,心下一陣竊喜。
這臨王不是在做噩夢么,他這一瓶舒眠丸,準(zhǔn)保他噩夢難斷!
哼……跟我斗,還害我家小姐,看我不整死你!
席昭接過瓶子,急忙倒出一顆喂給了臨王,便對外面的官兵喚道。
“派人抬著擔(dān)架進(jìn)來,把府上的馬車也牽過來!”
西辭宮也在城西,離死牢并不算遠(yuǎn),不一會兒馬車就到了。
官兵抬著臨王出了死牢上了馬車緩緩走遠(yuǎn),死牢門外的人便又哄鬧起來!
“你們說臨王怎么了?是不是真的暗河倒灌的很嚴(yán)重啊?是不是水快漲起來了?”一個(gè)年長的男子狐疑道。
“我看不像,要真有事情,臨王若知道了絕不會不管我們死活!”
“對啊,我看臨王身上濕著,說不定他是為了我們下水,去看究竟怎么回事,這才溺水了!”
“我看有可能!”
“我看也有可能!”
“兩年前臨王不就是為了護(hù)一個(gè)小鎮(zhèn),帶著手下的銀甲軍對陣好些狼軍,聽說,那次他還受了重傷,皇上這才把忠州和臨君城給他養(yǎng)??!”
“是啊,這事情可是傳了很久啊,皇上不還因?yàn)檫@事給封的臨王么!”
一時(shí)外面又討論了起來。
銘九卻偷偷躲在死牢的暗處,看著那些絡(luò)繹不絕的官兵一直向外面挑著水。
“可以看見了,可以看見了,里面沒有人!”
有人急呼道。
守在外面的官兵臉上有了喜色,連忙跑了出去!
銘九緩緩朝著那人堆躡手躡腳跑去,透過人群的縫隙,他看清了已經(jīng)沒有多少積水的水獄里除了一個(gè)洞,確確實(shí)實(shí)是沒有一個(gè)人。
他心下有些雀躍的偷偷退了出去,朝著大門外跑去,一下就溜進(jìn)了人群里。
門外的吳有忠和許孝守聽著那官兵附耳的話,兩人臉色瞬時(shí)有了些顏色,立馬轉(zhuǎn)身進(jìn)了大門。
云荊河見銘九出來,連忙朝著他跑去。
“里面怎么了,臨王怎么是躺著出來的?”
“臨王溺水了,不過問題不大。”
說著銘九眸中含著笑意對云荊河勾了勾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