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禾看向她:“沒錯。”
江母聞言就笑了:“許禾,你一個窮的叮當響的窮學生,我們江淮看上你,不知道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氣了,你不說感恩,還要告他讓他去坐牢?就算他對你動了手,但是哪對小夫妻不口角爭執(zhí)的?再說了,江淮已經(jīng)知道錯了,他小叔也狠狠罰了他,江淮的臉現(xiàn)在還腫著沒辦法見人,許禾,你就讓一步,這事兒就算了,我讓江淮親自給你道個歉,你看怎樣?”
之前趙平津來時,許禾已經(jīng)氣過了,現(xiàn)在聽到江母這樣厚顏無恥,許禾竟然還能笑得出來。
“伯母,您也是有女兒的人,要是您女兒被人打成這樣,您也算了嗎?”
“你怎么能和我女兒比!”江母脫口而出。
“都是爹生娘養(yǎng)的,誰的孩子不是心肝寶貝?”許禾平靜的望著江母,心里卻難受的要發(fā)瘋了。
如果爸爸還活著,爸爸看到她這樣,不知道多心疼,一定會給她出頭,給她討公道的。
可是現(xiàn)在,給她撐腰的人不在了,所以隨便誰,都能糟踐她。
“這樣吧,我給你五十萬?!苯刚酒鹕恚蜷_皮包,給了許禾一張卡:“本來你這傷,二三十萬賠你就綽綽有余了,我多給你二十萬當營養(yǎng)費,行了吧?”
“滾出去?!?br/>
“你說什么?”江母有些錯愕。
“我說,請你滾出去,現(xiàn)在,立刻馬上給我滾出去!”
“許禾,你別給臉不要臉!”
“對,我就是不要臉,所以你兒子遇上我算他倒霉?!?br/>
許禾冷笑:“我就是要告死他!”
江母氣的臉色煞白,但還努力保持著貴婦的儀態(tài),“許禾,你最好再好好想想我的話。”
許禾看著她離開,直接把那張卡折斷,扔在了垃圾桶里。
一直到醫(yī)生說她可以出院,許禾才再次見到了趙平津。
只是這一次,他和周知錦一起來的。
周知錦帶了一捧鮮花給她,笑道:“怨不得你那天不理他,原來你們早就認識,他還這樣逗你,真是壞透了?!?br/>
“小孩子就是喜歡記仇?!壁w平津看了許禾一眼,她的氣色稍稍好了一些。
許禾望著那束花,只是淡淡笑了笑。
周知錦見氣氛有點不對,又道:“江淮被他小叔罰去閉門思過了,我看他這次后悔的很……”
“我們已經(jīng)沒關(guān)系了?!?br/>
“以后別提江淮了,他們已經(jīng)分了?!壁w平津也說了一句。
周知錦抿了抿唇:“是該分,他真太混蛋了。”
不管怎樣,在周知錦看來許禾和趙平津有沒有貓膩,都不影響她覺得江淮是個人渣。
“趙先生,我的手機能還給我了嗎?”
許禾禮貌的像是面對一個陌生人。
趙平津?qū)⑹謾C給了她。
許禾打開手機,一時間涌進來很多電話和微信。
“都給你請好了假,學校和兼職那邊?!?br/>
許禾充耳不聞,只是翻看著消息。
周知錦不露聲色的看了趙平津一眼。
從進門到現(xiàn)在,許禾沒看他一眼,沒搭理他一句,他卻……也沒有著惱的跡象。
許禾看到了宋闌的幾個未接電話,還有微信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