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藤,你今天找我過來,有什么事情嗎?”
學校天臺上,小山軼一襲黑色風衣,看著面前白色連衣裙的加藤惠,目光溫柔。
加藤惠一句話也沒有說,一步一步輕輕的來到了小山軼的身邊。
加藤惠走到小山軼跟前,臉上微微泛紅,低著頭。
小山軼看著此時的加藤惠,正是應了那句話,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恰似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加藤惠輕輕向小山軼招了招手,示意小山軼把頭低下來。
小山軼心里激動,故作鎮(zhèn)靜的把頭低到加藤惠面前。
加藤惠輕輕在小山軼耳邊說著悄悄話。
熱熱的呼吸打在耳邊,讓小山軼心里有點癢癢的,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心猿意馬。
“小山同學……”
“怎么了,加藤?”
“你的頭蓋骨一定很香吧?!?br/> 小山軼聽到這話后,瞬間抬頭看向加藤惠,此時的加藤惠哪里還有什么水蓮花的嬌羞,面色煞白的她露出了滿嘴尖牙,朝著小山軼滿意的笑著,眼里全是對食物的期待。
小山軼此時心里那還心猿意馬啊,他恨不得騎著匹馬逃的遠遠的。
該死,身體不能動了。
小山軼驚恐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竟然動不了了。
他看著加藤惠逐漸伸長的舌頭,離他的臉越來越近,直到,他感覺自己的臉上傳來了濕潤,滑膩,刺刺的感覺。
“鬼?。。。 ?br/> 小山軼猛然坐了起來,大口喘著粗氣,目光慌亂的看向周圍,熟悉的被子,熟悉的天花板,小山軼心里才放松下來。
什么啊,是夢啊……
小山軼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自己都臉,果然……為什么滑膩膩的?。⌒∩捷W感覺自己三魂走了兩魂。
“汪汪?!?br/> 突然,一聲犬吠把小山軼的魂給叫了回來。
小山軼低頭看著在自己手邊,憨憨的吐著舌頭的小白。
什么啊,原來是小白啊,我就說加藤的連衣裙怎么長毛了呢。
小山軼摸了摸小白的狗頭。
“小白,握手?!?br/> “汪?!?br/> “真乖?!?br/> 小山軼不知道為什么,特別喜歡跟小白握手,每次見面都要握一下,仿佛兩人間的暗號似的。
“汪汪。”
“是是,小新也很乖?!?br/> 小山軼也笑著摸了摸小新的頭……
“小新,你這穿的是什么???”
小山軼無語的看著一身白色小狗裝的小新,跟小白蹲在一起不得不說還真是……一點也不像。
“怎么樣,小軼,這是我在幼稚園做的哦。”
小新一邊擺了個pose,一邊驕傲的說。
“哎,好厲害啊,手感也不錯啊,幼稚園發(fā)的材料嗎?”
小山軼摸了摸小新身上的衣服,軟軟的,手感還挺好。
“不是,是用媽媽特地買的英國地毯做的哦?!?br/> 小山軼猛地一下把手縮了回來,看了看神氣兮兮的小新,失笑一聲,這小子,到底怎么長這么大的啊。
“小新,現(xiàn)在幾點了?。俊?br/> 小山軼一邊換衣服,一邊問小新。
“倒著拿的雨傘?!?br/> 倒著拿的雨傘,九點了嗎?
小山軼想著昨天晚上跟加藤下象棋下的有點忘乎所以了,今天果然睡過頭了。
兩人一起下樓,發(fā)現(xiàn)廣志和美伢已經(jīng)坐好了準備吃飯了。
“小軼,怎么樣,怎么樣啊?”
廣志一臉揶揄的看著小山軼。
“嗯,什么怎么樣啊?”
小山軼不明白廣志什么意思。
廣志聽到這兒后,反而是一臉疑惑的看著小新。
“小新,你沒有用奶油抹小軼的臉讓小白來舔嗎?”
“沒有用奶油?!?br/> 小新一邊跳上了椅子,一邊說。
“唉,搞什么啊,我也想讓小軼試試被小白舔的感覺呢?!?br/> 廣志一臉失望的說。
“姐夫,我確實是被小白舔起來的,說起來還做噩夢了呢,只不過沒有抹奶油?!?br/> “哎,為什么你的不用抹奶油啊。”
廣志一副被區(qū)別對待的表情。
“哈哈,大概是小軼臉上沒有你那種扎人的胡渣吧?!?br/> 美伢遞給小山軼他的早飯,一邊還問到:“說起來,廣志今天也是被小白舔了之后做噩夢了呢,你們夢到什么了?”
說到這個,小山軼和廣志同時身體一緊。
“哎呀,美伢姐今天的味增湯真好喝?!?br/> “哎呀,老婆你今天的納豆真好吃啊?!?br/> 兩人同時說了一句,然后一呆,對視一眼,嗯,是隊友沒錯了,然后,兩人嫌棄的看著對方。
“爸爸,今天要來做狗屋哦。”
小新這時抬著滿臉飯粒的臉,對著廣志說。
“好,那我們吃完飯就去院子里來做好了?!?br/> “我也來幫忙?!?br/> “那就加油吧?!?br/> “哦!”
美伢看著狼吞虎咽的三個男人,溫柔的笑了笑。
“你們給我細嚼慢咽?!?br/> “……是*3”
早飯在三人細嚼慢咽的吃完后,他們終于準備開始做小白的狗屋了。
“好了,材料都在這里了。”
廣志看著地上零零散散的木板,大聲的說著。
“姐夫,是不是少了點。”
小山軼估摸著這些木板做的狗屋小白連它頭都進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