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發(fā)蒼蒼的老者躺在木床上,窗外映紅天際的晚霞將他整個人沐浴在一片赤紅之中。
赫蘿跪坐在老者床旁,眼眶通紅,似乎不久前才哭過的樣子,她伸出雪白的少女般的手,緊緊握住羅倫斯的手。
她看著羅倫斯,嘴唇動了動,明明有千言萬語掛在嘴邊,卻不知道要說什么。于是就這樣,靜靜凝望著羅倫斯的側(cè)臉。
我已別無所求,只求你在我身邊。
屏住呼吸,輕輕撫摸你的側(cè)臉。
仿佛我只要眨下眼,你就會消失在我面前。
我想像現(xiàn)在這樣,一直一直注視著你。
啊,樹木震顫,血花飄落。
地面上兩道白色的足跡。
時間啊,堆積吧。
堆積在發(fā)絲上,胸口上,只屬于我們的夢境上。
無法綻放的花種,在雪的包容下相互依偎,只愿被人慢慢遺忘。
“赫蘿,我不后悔,不后悔用你相遇?!?br/> “笨蛋,大笨驢?!?br/> 臉頰不知何時已經(jīng)濕潤,以智慧自傲的賢狼赫蘿跟所有女人一樣抽噎著。
“咱……咱……永遠都不會忘記你……”
……
刷刷刷的聲響再次從身后響起,不過這次是赫蘿解除狼形態(tài)發(fā)出的聲音。
衣服都被先前的變身撐……但她沒有在意,快速跟上更衣。
豐盈酮體一顫一顫,宛如被風吹拂過的,蘋果樹上熟透的紅蘋果在樹梢的一頭輕輕搖曳著。
“呦,做好選擇了嗎?”
“我答應(yīng)你?!?br/> 更衣見狀哈哈大笑,伸出手,一把將赫蘿攬住。
赫蘿面紅耳赤,跟羅倫斯在一起這么多年,她早已不是當年的她,羞恥感基本跟人類步調(diào)一致。
“你要做什么!就不怕咱殺了你嗎!”
“沒辦法呢赫蘿小姐,誰讓你生著一副美少女的皮囊,更何況還是我最喜歡的人妻屬性?!?br/> 他說著,在此不過多贅述,使對方難以發(fā)聲。
如果是個普通的少女,說不定已經(jīng)拿他沒辦法。
但賢狼赫蘿畢竟是賢狼赫蘿,二話沒說,鋒利的牙齒毫不留情的咬在他的舌頭上。
一股刺痛從舌尖傳來,更衣皺了皺眉,隨即一股狠色涌上心頭。
“小美人,老子就不信老子收拾不了你!”
他說著,在此不過多贅述。
兩人沒發(fā)現(xiàn),一只小老鼠正在不遠處看著兩人宛如島國大片般的動作,瞳孔中幽芒閃過。
……
與此同時,城堡里的凜然臉上的表情變得精彩無比。
他有一種強烈的挫敗感,為什么人和人的差距就這么大。
那家伙能跟美少女在下水道里打野戰(zhàn),而自己得苦逼的跟兩個臭烘烘的大叔蹲草叢。
“更衣是嗎?”
他喃喃自語,總感覺這個id有點耳熟,下次得去情報部門詳細問問。
“別讓我碰見你,該死的混蛋!”
人類之間的關(guān)系就是這么奇怪,一個素不相識的男人能為一個素不相知的女人去仇恨另一個素不相知的男人,怪哉,怪哉。
……
一個小時眨眼過去。
更衣只穿著褲衩,除此之外就什么都沒有了,因為她的衣服都被一旁的赫蘿則穿著。
“差不多該去碾壓對手了?!?br/> 兩人一路往前走,走了沒一會就看到了出口。
更衣微微瞇著眼,在黑暗中待的太久,陽光對他而言反而有些刺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