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衣一邊嘆息,一邊脫下滿身血污的衣服。
男人似乎真的將知道的全說了,再拷問說的也無非是些價值不大的零碎信息。
諸如:
he委員會是近兩月才成立的。
這是男人第一次執(zhí)行真正意義上的“任務(wù)”,在此之前的工作就是每天打滿八小時的現(xiàn)實游戲時間,研究無限對抗的玩法……
“無限對抗究竟是什么?為什么要讓玩家進入游戲世界互相廝殺?為什么世界政府都要插手進來?”
一個個疑問浮現(xiàn)在他的腦海中。
想了半天,問題并沒有解答,反而在腦海中縱錯扎根。
既然想不明白,那就不想了,一切按原計劃進行。
他恐怕怎么也想不到,就在幾個小時前,一場對自己不利的策劃開始了。
……
“你們究竟是什么人?”
無雙由衷的困惑著,與他交戰(zhàn)的正是找上門的兩名少女中的一位。
眼前的少女,一身裝備沒有凡品。
就算是外表上看平平無奇的短劍,在與無雙手握的長槍碰觸的剎那,驚人的寒意順著劍刃傳來,無雙只感覺自己的手仿佛伸進了厚厚的雪里,只要再僵持兩秒,就會徹底失去知覺。
如果只是裝備上的壓制也就罷了,技能上更是離譜,一招一式簡直像是排練過似的,每一招都恰到好處,每一式都妙到巔毫。
技能銜接搭配更是天衣無縫,招式變幻無窮,一手接一手,宛如洶涌的海浪般層層不絕。
戰(zhàn)斗越是深入,他就越是心驚,少女的戰(zhàn)斗意識居然連身為頂級職業(yè)玩家的他都感到棘手!
另一邊,魁爺與夢縈的聯(lián)手正被漸漸逼入下風。
魁爺本來也算是個成型的狂戰(zhàn)士,可就在不久前的一次劇本里,他被某個人砍斷了武器,擄走了作為底牌的新原型,整個人戰(zhàn)力大打折扣,完全發(fā)揮不出應有的實力
夢縈算是個半吊子法師,畢竟現(xiàn)在的法師技能太稀有了,想在內(nèi)測時期就培養(yǎng)起一名法師實在太難,至少亂世是做不到。
這兩人的組合在少女凌厲的攻勢眼看就要山窮水盡。
“給我三分鐘,我干掉她就來支援你們!”
無雙身上突然金芒大作,一尊尊身披金甲的武將虛影在他身上重疊。
“燭!影!亂!”
……
在無雙認真起來的一刻,戰(zhàn)斗的節(jié)奏仿佛完全被他掌握。
兩分鐘不到的功夫,少女身上已經(jīng)多出八道被槍挑刺出來的傷口,有深有淺。
但無一例外,全都是再深一寸就能置人于死地的致命傷。
“留下來吧!”
這時,與魁爺兩人交戰(zhàn)的少女顧不得對付他們,轉(zhuǎn)身就去支援隊友。
魁爺與夢縈對視一眼,不動聲色的左右包抄,三人呈三角合擊之勢包圍了兩名少女。
眼看戰(zhàn)斗即將拉下序幕,一直掛在無雙腰間的對講機響了。
“隊……長,快……過來,在世貿(mào)大廈……凜、凜然他、他快不行了!”
對講機的那頭傳來破曉帶著哭腔的嘶吼,他的話讓無雙猛然驚醒了。
“對了,之前凜然說有三人……可惡!”
他方才全神貫注的戰(zhàn)斗,完全將這事忽略了。
破曉與凜然,一個是狙擊手,一個是以偵查探測方向發(fā)展的軟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