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zhuǎn)過頭看了辛奈一一眼,聳了聳肩說道:“我們在研究辛小姐這逆天的身材,你到底是d還是f?”
辛奈聽完這么說頓時氣的臉通紅,半天沒說出來話。
好一會兒,辛奈一才從牙縫里面擠出三個字,“賤男人!”
說完,她仰起玉手,站在她身邊那些身穿外軍軍服的壯漢紛紛舉起了手中的槍,將那漆黑的槍口對準(zhǔn)了我們。
見狀,熊明當(dāng)即雙手高舉大聲的說道:“嘿,姑娘,別沖動??!咱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我看你和胡天這也算是認(rèn)識,大家都這么熟了,何必動刀動槍的哪?有什么……”
熊明的話說到一半兒,辛奈一仰起的手猛然一揮,接著,便從四周傳來了幾聲“砰砰砰”的幾聲悶響。
那并不是槍械撞針撞擊子彈時應(yīng)該發(fā)出的聲音,那聲音更脆更低,有點(diǎn)類似小孩子玩具槍的聲響。
“這是什么聲音?”
而就在我納悶兒的時候,突然一根食指長的銀色針管猛然扎進(jìn)了我的胸口。
隨著那只銀色針管扎進(jìn)我的胸口,針管中那暗黃色的液體緊跟著便注入了我的身體。
我大驚,張口說道:“是……麻醉……劑……”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眼前突然一陣模糊,接著,意識開始一點(diǎn)點(diǎn)的從我腦子里面被抽離,時間不大,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黑暗,又是黑暗。
當(dāng)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不知道是多久之后的事情了。
我瞇著眼睛環(huán)視了一圈,周圍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的黑。
我微微的張了張嘴,一種又干又澀的感覺立刻從嗓子眼里面冒出。
我下意識的用舌頭舔了舔嘴唇,嘴唇很干,起了一層又一層的皮,那感覺就好像十幾天沒沾過水一樣。
我張開干裂的嘴輕聲喊了幾聲:“有人嗎?”
可讓我失望的是,我一連喊了十幾聲,回答我的卻只有無盡的寂靜。
我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心中暗想道:“我這是在哪兒?熊明和花慕靈他們怎么樣了?”
我努力回想著暈厥之前發(fā)生的事情??伤季w至此,突然一股難以掩飾的困倦感又一次涌了上來,我的思維稍一停頓,接著,就又一次什么都不知道了。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被一陣隱隱的呼喚聲叫醒:“胡少爺~胡少爺~!”
這是一個男人,聲音有一些蒼老,而且在我聽來略帶熟悉。
這人叫了我?guī)茁曋?,竟然伸手推了推我,“胡少爺,醒醒!胡少爺,醒醒!?br/> 我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早已不在那個漆黑一片的地界。
此時的我正躺在一張又寬又大又軟的床上,床邊上站著四個美艷動人的姑娘,她們穿的很“簡單”,上身只有一件bro,下身圍了一塊半透明的白紗,曼妙的身姿和動人的長相不遜于你知道的任何一個頂尖的模特。
這四個姑娘圍在我的床邊,一個個伸長了脖子用極為好奇的目光望著我,那樣子就好像在看一個百年難得一遇的神經(jīng)病。
而在他們的身前坐著一個男人,一個長著鷹鉤鼻子的中年男人。
這個男人我認(rèn)識,鷹老七!
我看見鷹老七之后,整個人先是一愣,然后整個人幾乎是從床上蹦了起來。
我一把抓住鷹老七的肩膀,興奮的大聲說道:“七叔,怎么是你?你沒事?我們家老爺子怎么樣了?他是不是和你一起?”
鷹老七見我醒過來,先是欣慰的長出了一口氣,緊接著,聽我問到關(guān)于我們家老爺子的事兒,鷹老七那原本黝黑的面色突然變的十分難看。
鷹老七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可最終卻只是嘆了一口氣。
我看鷹老七這樣的反應(yīng),不由得心開始整個往下沉,試探著問道:“七叔,我家老爺子是不是出事兒了?”
鷹老七看著我,一雙如鷹一般的眼睛里面突然開始微微泛紅,過了一會兒,鷹老七緩緩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緊跟著又搖了搖頭。
我看著鷹老七沉著聲音說道:“七叔,你這是什么意思?你這一會兒點(diǎn)頭,一會兒搖頭的,我們家老爺子到底怎么了?”
鷹老七看著我,如鷹一般的眼睛里面寫滿了復(fù)雜的情緒。
鷹老七攥緊了拳頭,咬著牙,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之后,才一字一句的沖著我說道:“胡少爺,在說老爺?shù)氖虑橹?,我要先告訴你一件事情。我們一元齋里面出了內(nèi)鬼!”
我聽到“內(nèi)鬼”兩個字,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驚詫的問道:“什么?一元齋里面有內(nèi)鬼?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這各內(nèi)鬼和我們家老爺子失蹤有什么關(guān)系?和你們當(dāng)時要找的那個唐墓又有什么關(guān)系?”
鷹老七嘆了口氣,從口袋里面拿出了一包煙,然后從里面抽出了一只,燃點(diǎn),吸了一大口,這才緩緩的接道:“胡少爺,你問的好!這個內(nèi)鬼的出現(xiàn),其實(shí)是和六十年前的那件事兒有關(guān)。而胡老爺子當(dāng)日和我要找的那個唐墓,其實(shí)也和那件事兒有著脫不了的干系。你想想,作為一個全國都數(shù)得上號的古玩店,除非是有特殊的意義,要不讓掌柜的怎么可能會親自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