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復揉搓……雖然感覺手感不錯。
但,他身上的冰寒之氣還是宛如有實質(zhì)般,通過下鄂,向凌蕓的脖子下方,麻溜溜地鉆去。
比空調(diào)的溫度還要低上幾倍的寒冷,讓凌蕓冷不丁打了個冷顫。
只是,她的臉上仍然帶著那股漫不經(jīng)心的笑容。
整個人邪貴得不像話。
“大神,不用說,我永遠都不會成為被壓的那一個!”
【小劇場
吃瓜群眾:你確定?
凌蕓:咳咳,該干嘛干嘛去。
容君白:他們都很清晰地表達了男攻女受這個問題。
凌蕓:滾!本爺才是大攻。
容君白:掏出某一樣東西,問,你有嗎?
凌蕓:盯著某物,耳根子都紅了。我想起來了,我媽忘給我配了。
容君白:……】
“是么?”容君白冷冷反問。
總感覺這語氣中似乎或多或少地夾著一些暗諷。
等等,昨日晚上,是不是失誤被壓過——不,沒有。
凌蕓堅決不承認。
她笑道:“那是自然,別說華國,哪怕是走向世界,也是我壓別人的份。你有見過像我這么完美的美少年……”
凌蕓的話還未說完,便被容君白狠戾地打斷了:“走向世界?你是不是忘記了自己的身份?記住,”
容君白學著凌蕓拍他臉的動作,抬起另一只空閑手的手背用力地拍了兩下她的臉:“無論你是誰,來華國有何目的,都休想離開華國半步,除非有我的允許。”
暴虐的聲音,搭配上容君白腥紅的眼眸,和他手上絲毫沒有因為凌蕓是小孩而放松的力道。
一個活生生的暴君形象被容君白演驛得淋漓盡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