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便戰(zhàn)!”
面對劉熊的挑釁,張郃是毫不猶豫的應(yīng)戰(zhàn)了!
劉熊帶路,一群人浩浩蕩蕩的直奔校場而去!
田豫感覺自己已經(jīng)徹底凌亂了,郭嘉這是唯恐天下不亂??!
“奉孝,你這樣真的沒問題么?”
“國讓且寬心,讓劉熊殺一殺張郃的銳氣并不是什么壞死,畢竟有些人,畏威而不懷德,太聰明的的人,心思太多!”
“張郃?可是,你不怕劉熊不敵么?”
“劉熊怎么會不敵!那夯貨怎么會不敵?哦,國讓提醒我了!”
田豫心想,我提醒你什么了?
“若非國讓提醒,我險些遺忘了,劉熊著布衣,打起來確實會畏手畏腳,不夠剛猛!”
沒有任何猶豫,郭嘉馬上派人去取劉平給劉熊特質(zhì)的盔甲,和他的大斧,給劉熊送過去。
田豫看著郭嘉,翻起來白眼,這樣還真的不用擔(dān)心劉熊會輸了,那一套鐵甲,一百多斤重!就算劉熊站著不動,張郃都不見得會占便宜,郭嘉這是越發(fā)的厚顏無恥了!
“可是,奉孝,有必要如此么?”
“八千騎兵,不戰(zhàn)而降,你敢用他么?”
田豫眉頭緊皺,怎么會這樣,郭嘉怎么會犯這種錯誤?
“如此雞肋,何必品其滋味,取肉,剔骨便是!若奉孝不忍,由豫來執(zhí)行!”
郭嘉搖搖頭,“主公已經(jīng)由幕后進(jìn)入臺前,幽州的力量太弱了,每多保留一份力量,都是幽州生存的依仗!”
“奉孝,你這是何必!算了,由你吧,倒是,這些降卒奉孝準(zhǔn)備如何安置?”
“自然不會讓他們閑著!”郭嘉回答。
“如果不是嘉,現(xiàn)在主公應(yīng)該已經(jīng)把軻比能收拾的差不多了吧~!”
田豫目光掃視了一下北方,下一步的目標(biāo)!
“我已經(jīng)派人前往無極,看看能不能在袁紹滅張郃滿門前把他們救出來了,如果不能,儁義恐怕會怨恨我一生了!”
“國讓莫要說我,你一個侍奉仁君的儒士,怎么會學(xué)去了法家之道?”
“不用重典,安能平定亂世,使君仁義,可需要有人去做那柄利刃!”
郭嘉拍了拍田豫的肩膀,抿著嘴搖了搖頭,“主公來了!主公不要太早提醒主公去校場!”
“主公?奉孝計將安出?”
然后,田豫看到了郭嘉嘴角露出的非常熟悉的詭異的笑容,心中隱隱不安,這個混蛋怎么這么看自己!
果不其然,沒等一秒的時間,田豫被噴了一臉口水。
“田國讓,你混賬至極!”
nm,這個該死的混賬,攜機(jī)報復(fù)!就你會罵人么!
“郭奉孝,我忍你很久了!你這個自以為是的混賬!”
結(jié)果,罵戰(zhàn)開始,田豫完全忘了提醒劉平的事,隨劉平匆匆抵達(dá)后,看到了被打的狼狽不堪的張郃!
其實嚴(yán)格意義上說,張郃的武藝就算不是碾壓,也絕對壓制劉熊,張郃雖然不像趙云一樣師出名門,可是他是實實在在從尸山血海里殺出來的。
可是現(xiàn)在張郃心中無比的苦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