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差將鄭融、張祐二人押解到鄉(xiāng)兵軍營,看著門前那甲胄武器俱全的守門兵卒,嚇的膽戰(zhàn)心驚,原本輕松的神色立即
收起來,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將兩人交給了鄉(xiāng)兵,然后灰溜溜的走了。
李初讓兩個鄉(xiāng)兵,將這二人帶到了校場上,吩咐旁邊的人,吹響集合號。
張祐還是一副死了的人一樣,李初讓他跪就跪,低著頭,也不反抗。李初有注意到,這白色的囚服下,帶著紅色血
跡,讓人將張旭的囚衣扒開,露出了里面那被折磨的完全不成樣子的軀體。
刑獄司的手法很高明,這傷痕累累的,看得讓人觸目驚心,然則卻沒怎么傷及根本,以至于張祐還有力氣自己走動。
鄭融的,李初懶得看了,看這家伙此刻還一副惡狠狠不服輸?shù)臉幼樱畛趵浜咭宦?,也不再搭理此人?br/>
成王敗寇,沒什么好解釋的。
李初自己犯錯,放走了鄭融,以至于自己的情形萬分緊急,都差走上了造反,如今柳暗花明,這一轉(zhuǎn)身,鄭融就落
入了自己的手中。
士兵在校場集結(jié)好后,李初將鄭融的頭抬了起來,分開他頭上凌亂披散的頭發(fā),讓大家看清楚了他的面容。
“這兩日,你們在軍營中,不知道外間發(fā)生了什么事,我此刻與你們聽聽。
外間,有人散步謠言,我等聚眾造反,還我等殺害了羅縣尊,要攻擊縣城,扯開造反的大旗,以至于,差讓上
頭,請禁軍出面,要將我等全部剿滅。
試問,羅縣尊,是我們殺死的嗎?”
“羅縣尊死了,我們是兇手?污蔑!怎么可能,我們等這幾日都在軍營中訓(xùn)練,從未出去過,怎么可能是我們等殺了
羅縣尊?!?br/>
“是啊,指揮,您可是都看見的,我們連軍營都沒邁出去過,怎么可能殺了那羅縣尊?”
隨著李初這句話后,整個軍營隊伍中,亂糟糟的一片憤憤之聲。
李初吼道:“我就問你們,羅縣尊,是我們殺死的嗎?”
“不是!”士兵們回答整齊。
“我們是否要攻打縣城?”
“不是!”
“我們是否聚眾造反?”
“不是!”
士兵的聲吼,一句比一句猛,一聲比一聲高,齊整整的怒喊,猶如山崩、海浪席卷,氣勢驚人,嚇得跪在前面的鄭融
滿面驚恐。
“可是,有人故意誣陷我們做了這些事,怎么辦?”
“殺了他,殺了他!”
一浪蓋過一浪,聲勢滔天。
“此人,便是在外面向刑獄司故意誣陷我等造反之徒,要陷我們于死地,大家,要怎么處置?”
“殺,殺,殺!”
整片軍營已經(jīng)沸騰,鄭融站起了身子,想要逃跑,逃出這個恐怖的地方,腳上有鎖鏈,這才跑動幾步就摔倒在地,又
掙扎的爬起來,繼續(xù)跑。
在李初示意下,新晉隊長風(fēng)語從隊伍中出列,抽出腰間的繡春刀,快步的從后面追上鄭融,一刀就將鄭融的腦袋給
削了下來。
張祐也被李初一腳踹倒在地,被過來的風(fēng)語,一刀沿著枷鎖劈下,砍掉了腦袋。
“指揮威武?!?br/>
風(fēng)語將兩人的腦袋高高舉起,大聲吶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