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額頭冒黑線,“我不為吃的。”
春玲有些不信,這個人悶騷地很,總是口是心非。
肯定是餓了,不好意思開口。
“哎喲,你不用害羞的啦,我又不會笑話你。”
無泠:“……”
他真不是餓的……
他伸手捏著她的臉,因為怕弄疼她,力道很輕:“我說了,我不餓?!?br/> 春玲被他捏的嘴巴一咧,說話含糊不清,但迫于自己打不過他,又不敢反抗,“啊啊啊,不餓就不餓嘛,痛呀,松開,松開啦無泠哥哥……”
她紅著眼圈,大眼睛里霧氣騰騰,聲音故作顫抖。
無泠看自己可能是沒控制好力道,弄疼她了,立馬就松了手,語氣比之前更溫柔了:“弄疼了?”
其實根本就不痛,都說了愛撒嬌的孩子有糖吃,就算不撒嬌適當(dāng)認(rèn)慫總不是壞事。
不過她就奇了怪了,這頭野獸咋就突然變了性子了?以前冷得喲,能凍死人,現(xiàn)在么,才算有個人樣。
莫不是被自己這么長久以來的投喂感動了,知道感恩了?
無泠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伸手揉她被自己捏紅的臉,見她沒有拒絕,心里的緊張也猛的松懈了。
他說:“王爺對王妃用情至深,之所以剛才吼了你是因為太在意太心疼王妃了,王妃今天一下午都在摘星樓給清一色做衣服,很累?!?br/> 春玲有些不可置信地望著他,我的個媽媽呀,這頭野獸是魔怔了?怎么突然和他說著些?
剛才那個半是解釋半是安慰的話是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