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梨被突然這么一扯,重心都不穩(wěn)了,撞在他的胸口,卻感覺銅墻鐵壁似的,硬邦邦的,把她鼻子都撞紅了,一只堅實有力的手臂穩(wěn)穩(wěn)的托住了她的身體,給她穩(wěn)住了身體,卻也牢牢的將她圈在了他的懷里。
等到李香梨站穩(wěn)了,想要推開都徒勞了,只能抬眼瞪著他。
郭寒只是抿著唇看著她,臉上的神情依然沒有大的起伏,只是那眸底灼熱的光芒,卻是掩蓋不住。
“香梨,你是因為在乎這些,才跟我生氣?”
李香梨被這莫名其妙的問話給無語了,掙了好幾下卻硬是掙不開,只好道:“你管我為什么生氣!你知道了干什么???”
郭寒突然勾起了唇角,這笑容來的更莫名其妙的,李香梨都要懷疑這男人今天是不是中邪了。
“你笑啥?。 崩钕憷骖^皮都發(fā)麻了。
郭寒反而笑的更燦爛了:“我高興。”
香梨兩眼一瞪,沒好氣的道:“我生氣你就高興了?起開!”
郭寒卻將手臂收緊,一點兒沒有松手的意思,兩人的距離反而更近了,郭寒彎腰,附在了她的耳邊,低聲道:“你在乎我,所以我高興,原本我想著,有些事情,你知道的太多對你反而沒有好處,這些危險,我不想讓你承受,而且,你對我,從來都是排斥,我以為你不會想要了解我的事情?!?br/> 李香梨有些慪氣的道:“那你就別讓我知道好了,什么都瞞著我,讓我當個傻子一當?shù)降?!?br/> 郭寒卻正色道:“可現(xiàn)如今我想清楚了,你是我的妻子,你有選擇知道與否的權利,就算是再大再不想讓你知道的事情,都應該讓你親自來抉擇,而不是我擅自隱瞞,如今,你只要告訴我,你在乎我,你想知道了,我和盤托出也并無不可。”
郭寒的毒如今已經到了最后關頭,解藥一事還不知道有沒有下落,他如果哪天真的死了,他的妻子至少要有知情權利。
雖然他舍不得她悲傷,舍不得她難過。
李香梨怔怔的看著他,咬了咬唇,隨即點頭:“那你告訴我?!?br/> 郭寒的眸光瞬間柔化,似乎要膩出水來:“那你是在乎我?”
李香梨沒好氣的瞪他:“說正事兒!”
“你若是不在乎我,我說也沒必要,”郭寒故意的道。
香梨氣的半死,這男人啥時候這么腹黑了!咬了咬牙,才道:“你明明知道的!”
她活了兩輩子都沒有過這么窘迫的時候,這么肉麻的話她怎么好意思說的出口?
郭寒執(zhí)著的很:“我不知道,我要你親口告訴我?!?br/> 香梨實在是沒辦法,只好道:“在乎?!甭曇魠s小的可以。
郭寒勾唇:“什么?”
“在乎?!鄙陨源罅艘稽c兒。
“嗯?”
李香梨氣著了,這男人就是故意的!一氣之下就吼了出來:“我說在······唔?!?br/> 郭寒附身就覆住了她的唇,粉粉的軟軟的,慢慢的廝磨,像是品嘗一道絕佳的甜品,香梨腦子幾乎是一轟,看著眼前放大的俊顏,腦袋都短路了,哪里還有反應的時間?連推開,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