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啊,是這段日子糟心事兒太多了,夜里沒睡好吧,不然去開兩貼安神助眠的藥,沒準兒能好些?!辟∈嫌行牡牡馈?br/> “哪兒這么嚴重了,沒事兒的,是藥三分毒,小事兒挺挺就過去了?!崩钕憷娌坏溃骸暗故悄?,別太勞累了,肚子里的孩子要緊,這么一大早的你起來干啥?”
佟氏嗔道:“柱子那個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懷的又不是個金蛋子,護的跟什么似的,我就是想勞累也得有功夫勞累啊!”
李香梨笑了起來,摸了摸佟氏的肚子:“這個呀,可比那金蛋子貴重多了,你可得仔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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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安自從上次在香溢飯館兒吃了虧之后,就一直耿耿于懷,可想起那個男人,又實在是滲人的慌,就算已經(jīng)過去一段日子了,可想起他那鷹一般的眼神,馮安還是忍不住一個哆嗦。
實在是太嚇人了!
可自己這些日子實在是過的凄苦啊,花樓去不得,風月場合完全不能碰,家里那個婆娘知道了肯定得弄死他,家有悍妻,真是萬事不吉!
原本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好地方,有個漂亮的女人,還有美味佳肴,多好??!更何況李香梨這種女人,實在是好騙,他從前就得手過,自然有經(jīng)驗,誰知半路殺出個郭寒來,有這么個煞神在那兒,馮安是萬萬不敢再去的。
心里愁苦的要命,馮安唉聲嘆氣的狠狠灌了一大碗酒。
誰知馬氏正好到鎮(zhèn)上趕集,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酒肆里喝酒的馮安,眼睛都亮了,馮安算是她認得的最有錢的人了,可不得立馬湊上去。
“喲,馮公子啊,咋的大白天的在這兒買酒啊,可真是巧啊,我這一來鎮(zhèn)上就碰上你了,”馬氏咧開的嘴角都快開到耳根了,這招呼打的親熱的不得了,不知道的還真以為她跟他多熟呢。
馮安從前常常去大山村,但是熟悉的也就那么幾個,對這個馬氏還真是半點兒印象都沒有,沒印象倒是其次,關(guān)鍵是這么個模樣的女人,還好意思往他跟前湊?他還不如回去找他家那母老虎呢!
馮安嫌惡的道:“你誰啊?”
馬氏一點兒感覺不到馮安的嫌棄一般,徑直坐到了馮安那桌上,笑著道:“我是大山村的啊,哎喲,你不記得我啦,當初在郭家啊,我還見過你吶!”
馮安的臉色一下子不好了。
馬氏連忙捂住嘴:“哎喲,瞧我這嘴,就會瞎說,哎喲,要我說啊,那郭家的女人啊,都不是啥好東西,就不說那郭小梅多下賤啊,李香梨也不是什么好東西,活該遭到了報應(yīng),這種女人馮公子不要也罷,我家倒是有個女兒啊,那模樣是咱們十里八鄉(xiāng)最好的!馮公子若是喜歡·····”
馮安原本是懶得聽馬氏鬼扯的,大山村的女人都是什么貨色他能不知道?能出李香梨這么一個極品已經(jīng)是奇葩了,但是一聽到馬氏說李香梨遭到了報應(yīng),一下子來興趣了。
“你說什么報應(yīng)?”
“少廢話,我問你李香梨有什么報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