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回金棺,一行人也不再路上耽擱時間。
可有些時候,你不想當個時間,就是有一些不開眼的人,攔著你。
就在李昊一行人,路過上次任婷婷被劫持的附近,原本安靜的道路,突然就跳出一群黑衣人。
這群人每一個都兇神惡煞,手中提刀,在跳出來的一刻,那句后事用爛了的臺詞脫口而出,“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br/> 現在馬車中畢竟有任婷婷,他怕任婷婷害怕,所以就想隨意丟點錢,到時候他們要是在不識相,自己在動手不遲。
可還不等李昊動手,一直端坐在馬車中的一休大師卻先動了。
只見一休大師直接從馬車上躍下,甩動寬大的衣袖,直接沖向了那群山賊。
這群山賊在看到一個和尚直接沖向自己,同樣懵逼了。
怎么回事?你們不是應該害怕的嗎?明明是我們人多,明明是我們手中有刀。
在這群山賊愣神的時候,一休大師已經沖到了人群之中。
揮拳踢腿,每一擊勢大力沉,而那些山賊在反應過來后,手中鋼刀同樣向著一休大師的身上招呼。
嚇得坐在車中的任婷婷忍不住驚叫一聲,李昊拍了拍任婷婷手,別怕婷婷,一休大師的橫練功夫十分厲害,這些刀槍根本傷不到他。
果然如同李昊所說一般,那些山賊揮舞著手中的鋼刀砍向一休大師,而一休大師不閃不避,直接用身體硬抗。
雖然沒有發(fā)出金鐵交鳴的聲音,可鋼刀就是不能在一休大師身上留下一道傷口,最多也就在一休大師身上留下一道道白印。
幾個回合下來,山賊門是真的怕了,他們什么時候見過這樣的人?。扛揪筒慌滤麄兪种械?。
幾十人圍攻一個,不但沒有傷到人家,自家兄弟卻倒了一地。
帶頭的山賊見勢不好,直接大喝一聲風緊扯呼。
他們此時想走,一休大師這個每天將慈悲掛在嘴邊的和尚卻起了殺心,怎容的他們就此逃走。
直接躍起足有四五米高,向著那個帶頭的山賊一拳打去。
帶頭的山賊聽到身后惡風襲來,知道那和尚追過來了,直接轉身就是一刀。
然而下一刻山賊的身形就被一休大師勢大力沉的一圈打在胸口上,整個人都到飛出去。
一邊倒的戰(zhàn)斗李昊懶得看,將車簾拉上后,開始閉目養(yǎng)神。
倒是坐在李昊身旁的任婷婷在沒有害怕的心里后,反而看的津津有味,還時不時的品頭論足。
李昊怎么感覺這丫頭還有點雀雀欲試的感覺。
其實任婷婷還真的想上去試試,當時李莫愁擊殺這些山賊的時候,留給任婷婷的震撼實在太深了。
又過了一會,一休大師鉆入車內,也不說話,找了一處角落直接盤溪坐下,開始閉目養(yǎng)神。
“走吧!”李昊直接對已經混油天外的車夫吩咐一句。
車夫茫然的點頭,隨后渾渾噩噩的驅趕馬車向著任家村駛去。
李昊卻在車中看著一休大師,“一休大師沒想到你們出家人也喜歡殺生啊?!?br/> 一休大師緊閉的雙眼換換睜開,“哪能怎么辦?我沒有錢,再說這群山賊,如果不除掉,留下來也是禍害?!?br/> “你沒錢我有啊,你們佛家不是說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嗎?”李昊并不是可憐那些被一休大師打殺的山賊,他就是想調侃這個一向仁慈的一休大師。
一休大師卻哼了一聲?!澳悄懵犨^怒目金剛嗎?”
李昊無語。
任婷婷在一旁忍不住好笑。
“你們這些和尚啊,如果事情不發(fā)生在自己身上,滿口的大仁大義,滿口的放下屠刀,可事情真的到了自己身上,打殺起來,同樣心狠手辣。”
一休大師被李昊說的啞口無言,事實卻是如此,也不反駁,繼續(xù)閉目休息,不搭理李昊了。
經過三天的趕路,李昊一行人終于回到了任家村。
當一休大師看到自己心愛的徒弟,此時的恐怖樣子,就忍不住老淚縱橫。
李昊也不想摻和他們的事,又為他們安排了一間客房,抬著金棺直接去了任府的后院。
放下金棺后,直接找到夏伯,交代從今天起,沒有李昊的吩咐,任何人不潤需來任家后院。
夏伯自然點頭應諾。
想來夏伯肯定會去請示任發(fā),相信任發(fā)會按照自己的意思辦。
在取回金棺后,生活就開始變得異常平靜,就好像暴風雨前的寧靜。
李昊和任婷婷的婚期也越來越近,轉眼之間半個月時間過去,李昊和任婷婷的婚禮如期舉行。
這一天整個任家村所有人都知道,任家小姐出嫁了。
任發(fā)怕李昊的面子掛不住,專門為李昊買了一套豪宅,說是為李昊充門面用的,不過婚后兩人必須在任府居住。
對于任發(fā)的請求,李昊倒是無所謂。
婚禮是中式婚禮,李昊身穿狀元袍,端坐高頭大馬上,在任家村開始游行,身后就是任婷婷坐著的花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