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還真的多拍一下,不過這樣的機會一輩子可就只有一次哦。”寧月笑著開口。
“那個我斷了你的財路,可是我也可以為你另外開一條出來,高房產(chǎn)可不一定要到沿海,我們這里也是可以的,只是我們得換個形式來。”寧月突然認真的開口。
“嗯,月牙兒我發(fā)現(xiàn),我們有時候還真的有很多的地方相似呢,不然我認你當妹妹吧,反正我家也沒有姑娘。哦,不行不不行,你太小我虧大發(fā)了?!苯饑Z心血來潮的開口,然后又一臉后怕的拍拍胸脯。
“你,得了吧”。寧月翻了一下白眼,這貨就是一個沒心沒肺的。
“這什么態(tài)度啊?!苯饑Z叫嚷著。寧月不搭理他,轉(zhuǎn)身準備離去“這個月你肯定沒有時間告別的,下個月吧,我們再好好的合計一下,賺錢也不是急于一時就能賺到的?;蛘吣阋粋€人做也行?!?br/> 聽到寧月的話,金國閆笑著沒有開口,只是眼底看寧月的眼神變了不少。
寧月以為只要她斬斷了和譚漢城之間的聯(lián)系,然后加強對葉云的防備,這一生想來就可以安枕無憂了吧,可是她忘記了有一種東西叫緣分,還有一種東西叫糾纏。
譚漢城和她剛好,不但因為第一次的搭救建立了緣分,又因為她家買房欠下了債務(wù),造就了以后進半年來的糾纏,再因為玉葫蘆的關(guān)系兩人更是有了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她想要斬斷原先已經(jīng)糾纏在一起的緣分,恐怕是已經(jīng)生不由己了,軍人雖然給人們的是正直的象征,可是人們口中軍人還有一個不好的稱呼軍痞。寧月似乎好像完全沒有記起一般。
處理完寧氏快餐的事情后,依然快中午了,寧月和寧海,還有金國閆一起回家吃飯,這是早就說好了的,只是幾人還沒有到家就被幾個人給攔住了,寧月掃了一眼,看到一個熟悉的人,范娟,寧月蹙眉,這貨安靜的半個學期這還沒有開學,這半道截住自己又是為那般啊。
寧月也不開口就這么直愣愣的看著她,臉上帶著她習慣的笑容,可是范娟就感覺自己好似被嘲笑了一般,眼神快速的轉(zhuǎn)變了一下,快步上前想要抓住寧月的手,寧月輕輕的一個轉(zhuǎn)身就躲開了,依然是那么淺笑的看著自己。
范娟好似有點急切的開口“月兒,你怎么啦?我?guī)憔司撕屯馄艁砟慵?,你不高興了。”
寧月這才抬眼看向和范娟一起來的三男四女,其中一個年紀比較老的想來這就是范娟口中的外婆,面容還算可以,和老媽有一點相似,只是眼底的精明確實讓人生不出親近的意思來,三個男人想來是傳說中的舅舅了,都是一樣的短襖棉衣,清布褲子,腳上是自家手工做的棉鞋,臉上的表情還真的一副等著寧月來認舅舅的長輩樣。
另外的三個女人倒是各有不同,尤其是其中一個寧月可是很有印象,那是她上小學的學校里面的一個代課老師,高傲的不行,反正寧月小學五年就沒有和自己說過一句話,如今竟然敢找來自己家,寧月倒是佩服她的臉皮。